他没有留下,临走前摸了摸我的头,只低声说让我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
门关上的瞬间,屋子里骤然空了大半。
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丧彪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喵一声轻巧跳上床垫,小肉垫踩过被子,径直凑到我脸边,用毛茸茸的脑袋一下下蹭我的下巴。
那软乎乎的触感带着点讨好,像是在笨拙地安慰人。
可一想起它在齐非渊肩头那副亲昵黏糊的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捏住它胖乎乎的脸颊轻轻拉扯,“吃里扒外的小东西”
丧彪被我捏得眯起眼,非但不挣扎,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指,喉咙里出委屈的呼噜声,活像知道自己犯错。
看着它那副无辜样,我松了手,任由它蜷到我枕边,毛茸茸的尾巴搭在我手背上——算了,好歹是自家猫,再吃里扒外,总比某些人靠谱。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就按捺不住兴奋,在家族群里和闺蜜群里敲下俞庭威向我求婚、我也答应的消息。
消息刚出去没半分钟,群里就像被投了颗炸弹,瞬间炸群。
舅妈连十几个感叹号,表妹直接甩来一连串尖叫的表情包,连平时最沉稳的表哥都冒了句“太好了”。
整整一上午,我的手机就没停过,接电话接到耳朵烫。
从闺蜜到亲戚,每个人都要追问细节,我只好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求婚时的场景,嘴角的笑意一直没下来过。
至于齐非渊的威胁,我只在跟舅舅通话时提了一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舅舅沉稳有力的声音,“多大点事,别担心。你先跟小俞约个时间,回家里吃顿饭。之后再看看双方家长什么时候方便,见个面把事情定下来。有我们在,天塌不了。”
他们的话,让我心里那块因为齐非渊而悬着的石头,好像终于落地。
我暂时搬回申公馆。
一来是考虑安全,二来小姨临近产期,全家人都在严阵以待。
小姨倒是心大得很,离预产期只剩七天,还坐在书房处理文件。
申家上下这几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她有个闪失,她自己倒好,总嫌我们小题大做,说怀个孕哪那么娇气。
结果今早趁我们不注意,她居然偷偷溜出去开两小时的会,回来时被舅舅逮个正着,气得舅舅脸色都变了,却还是没敢对她大声说话。
没办法,我只好当起她的小尾巴,她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桌上的文件一律没收,电脑也给藏起来,她被我逗得哭笑不得,总算肯乖乖在客厅沙上躺着。
闻毅和舅舅舅妈轮番上阵劝她提前住院,她死活不肯,非说要等预产期前两天再去,嫌弃医院那股消毒水味儿闻着就难受,家里多舒服。
大家知道她性子倔,怕逼急动胎气,只能顺着她,不过早已安排车和家庭医生二十四小时待命。
这期间,我偶尔会抽时间出去和俞庭威约会。
我们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在江边散步。
更重要的是,我跟着他回俞家——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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