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夜晚,昏黄路灯下。
郑金印瘫坐在吧台前,眼神空洞地盯着面前的酒杯,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小小的一杯清酒。
他一杯接一杯地,将清酒灌入口中,辛辣的液体,如同一股火线,顺着喉咙迅滑下,在胃里燃起一团炽热的火焰。
可他内心的阴霾,却如浓稠的墨汁,怎么也驱散不开。
居酒屋的老板,一位脸上刻满岁月痕迹的老人,一边擦拭着酒杯,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担忧地看着郑金印。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金印啊,你这都喝了多少了,可别把自己身体喝坏了。到底生啥烦心事,跟我讲讲?”
老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几分关切。
郑金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苦涩,声音沙哑地说:
“您不懂。我被审计调查,手里负责的贷款企业,又濒临破产,我这职业生涯,怕是要毁了。”
说完,又仰起头,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地砸在吧台上,出沉闷的声响。
不知喝了多久,郑金印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脑袋昏沉沉的,像被一团棉花堵住。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身体靠着吧台,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扔在吧台上,含糊不清地说:“老板,结账。”
随后,脚步踉跄地朝着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
深夜的街道,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寂静而昏暗。
几盏路灯,散着微弱的光芒,将郑金印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仿佛是他内心绝望的具象化。
他失魂落魄地走着,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审计人员冰冷的质问,和企业负责人绝望的眼神,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刺痛着他的心。
突然,一阵刺耳的摩托车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一辆摩托车如黑色的闪电般,朝着郑金印飞驰而来,溅起路边的积水。
车上两人头戴头盔,手持棍棒,狰狞的目光,透过头盔的缝隙直射郑金印,目标明显是他。
摩托车越来越近,郑金印却如同被定住一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恐惧让他的双腿无法动弹。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林真逸从路边的阴影中,如猎豹般冲了出来,度之快,带起一阵劲风。
他一把将郑金印拉到一旁,郑金印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拽到了路边。
摩托车擦着他们的衣角飞驰而过,带起一阵刺鼻的汽油味,险些将两人刮倒。
袭击者见状,猛地刹车,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阵尖锐的声响,如同指甲划过黑板,让人头皮麻。
他们停下摩托车,挥舞着棍棒,一步一步向林真逸和郑金印逼近,嘴里还骂骂咧咧:
“哼,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为的男人声音粗哑,充满了威胁。
林真逸迅弯腰,从路边捡起一根木棍,眼神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逼近的袭击者。
他低声对郑金印说:“你躲在我后面,别乱动。”
声音虽低,却充满了力量。
为的男人恶狠狠地吼道:“小子,别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林真逸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就凭你们几个,还不够格。”
话音刚落,他几个箭步冲上前,度快如闪电。
一脚精准地踢飞为男人手中的棍棒,棍棒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顺势一拳打在男人脸上,男人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鼻子里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衣服。
另外两人见状,怒吼着从两侧夹击林真逸。
林真逸身形灵活,如同一只敏捷的猴子,轻松躲开他们的攻击。
随后,他挥舞着木棍,施展出连环棍法,伴随着一连串凌厉的拳脚,打得劫匪抱头鼠窜。
每一次出击,都带起一阵风声,让劫匪心生畏惧。
袭击者见势不妙,相互对视一眼,匆匆跳上摩托车,狼狈地逃走了。
引擎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街道又恢复了寂静,只留下淡淡的汽油味,和郑金印急促的呼吸声。
郑金印感激地看着林真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双手紧紧握住林真逸的手,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
“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这条命就没了。太感谢你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林真逸拍了拍郑金印的肩膀,关切地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对你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