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出来看啊!一大爷和二大爷,被保卫科的人抓走啦!”许大茂一边跑,一边喊,生怕院里有人听不见。
院里的人,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从屋里涌了出来。
“什么?被抓走了?为啥啊?”
“茂子,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被众人围在中间,他清了清嗓子,添油加醋地,将自己打听来的“内幕消息”,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
当然,他隐去了自己被打成猪头的那段,只说自己是去“配合调查”,重点渲染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如何因为撞破了“厂长警卫员的好事”,就自作聪明地跑去敲诈林厂长,结果现自己认错了人,反被林厂长当场拿下。
“……你们是没看见那场面啊!”许大茂说得是唾沫横飞,“林厂长当时,那是王霸之气一放,啪,一个电话,保卫科的人就冲进来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那两个老东西,当时就吓尿了!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惨啊!抱着林厂长的大腿,喊爸爸都没用!”
院里众人听得是瞠目结舌,唏嘘不已。
“我的天!还有这种事?这俩老家伙,胆子也太肥了!”
“敲诈林厂长?他们是脑子被门挤了吗?”
“活该!真是活该!自作自受!”
而人群中,有几个人的脸色,却变得格外精彩。
当其冲的,就是三大爷阎埠贵。
他听完后,非但没有幸灾乐祸,反而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无比懊悔和肉痛的表情!
“哎呀!糊涂啊!我真是糊涂啊!”他跺着脚,捶胸顿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这么大的把柄,怎么能用来敲诈呢?蠢!太蠢了!”
旁边的人不解地问:“三大爷,您这是啥意思?”
阎埠贵痛心疾地说道:“你们想啊!现了这种‘天大的秘密’,你应该怎么办?
你应该第一时间,悄悄地,去跟林厂长汇报!这叫什么?这叫‘忠诚’!这叫‘立场坚定’!
你替领导保守了秘密,还帮领导揪出了身边可能存在的‘作风问题’,林厂长一高兴,那能亏待得了你吗?别说一个体面的工作了,就是分套新房子,那都是有可能的啊!”
“可他们呢?他们竟然跑去敲诈!把一手的好牌,打得稀烂!把天大的功劳,变成了罪过!这是什么?这是猪!是猪脑子啊!”
阎埠贵越说越激动,仿佛错失了一个亿。他觉得,如果当时在走廊里的是他,他的人生,可能已经走上巅峰了。
众人听完他这番“高论”,一个个都恍然大悟,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敬佩。
不愧是三大爷,算盘,就是打得精!
而另一边,傻柱的反应,则简单直接得多。
他听完许大茂的讲述,乐得是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是报应啊!让这两个老东西以前天天算计我!现在好了,进去了吧?以后厂里的厕所和泔水桶,总算是清净了!”
他高兴之余,还不忘踹了许大茂一脚。
“你个废物也好不到哪去!听说你在舞会上,抱着胖丫啃,被人打成了猪头?哈哈!真是给我们四合院长脸啊!”
许大茂被揭了短,气得哇哇大叫,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而秦淮茹和贾张氏,则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缝,看着院里这出闹剧,婆媳俩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后怕。
“妈,这……这林毅,也太狠了……”秦淮茹的声音都在抖。
易中海和刘海中,那可是院里几十年的“大爷”,说扳倒,就扳倒了,而且还是用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这手段,这心计,简直是神鬼莫测!
“以后……以后咱们可千万别再惹他了……”贾张氏也吓得面色惨白,她现在看到林毅家的大门,都感觉腿肚子转筋。
她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跟林毅,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对方想捏死她们,真的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
这场风波,给四合院带来的,是权力的彻底洗牌。
一大爷和二大爷,倒了。
许大茂,成了人人喊打的流氓和小偷,威信扫地。
唯一还算有点“战斗力”的,就只剩下傻柱了。可傻柱,就是个头脑简单的莽夫,根本成不了气候。
整个四合院,在经历了这场剧变后,迎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的“和平”。
大家走路都轻手轻脚,说话都和和气气,再也没人敢在院里大声嚷嚷,更没人敢去招惹林毅家。
因为他们知道,这个院里,现在只有一个,真正的“爷”。
而作为“罪魁祸”的林毅,却仿佛什么都没生过一样。
易中海和刘海中,因为“敲诈勒索”的罪名,虽然不至于被送去吃牢饭,但大兴厂是肯定待不下去了。他们被直接开除,档案上还被重重地记上了一笔,这意味着,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再在任何一家国营单位,找到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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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甚至还“仁慈”地,把之前“保管”的工资,全部还给了他们。
只不过,是在他们被保卫科的人,押送出厂,遣返回家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堆零零散散的毛票,塞到了他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