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精致,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几人各自记下了自己的专用碗筷。
小师妹都说了,以后吃饭认碗,那他们就各认各的好了。
……
玄天宗。
“砰——”
又是一声巨响,江怀瑾面前的丹炉直接炸了。
坐在他不远处的沈归鸿听到爆炸声,手跟着一抖。
灵灵一个没控制好。
“砰——”的一声,沈归鸿面前的炼丹炉也炸了。
连续两声爆炸声,把玄天宗的炼丹阁直接炸成了废墟。
玄天宗长老闻声赶来,就看到炼丹阁原本巍峨的飞檐早已塌了半边,朱红色的梁柱断成几截,带着焦黑的印记歪歪扭扭地压在瓦砾堆里。
滚滚黑烟像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裹着刺鼻的硫磺味往天上冲,把半边天都染成了灰黑色。
烟尘中还时不时噼啪作响,那是未燃尽的丹火在灼烧残余的木片。
“啊——小兔崽子,这是第几次了?
你们俩最近在搞什么?”
凌苍长老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他踩着碎砖往前挪了两步,忽然脚下一空,他快闪身。
——原本平整的地面炸出两个深浅不一的大坑,坑底正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
江怀瑾趴在左边的坑里,原本一丝不苟的髻炸得散开,几缕烧焦的头贴在脸颊上,道袍后背破了个大洞,露出的皮肤上还沾着火星燎过的黑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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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手指,艰难地从坑里坐了起来:“凌苍长老……”
“噗——咳咳咳——”
江怀瑾一张口就吐出一口黑烟,黑烟熏得他咳嗽个不停。
他额角的汗珠混着黑灰滑下来,在脸上冲出两道滑稽的白痕。
右边的坑里躺着沈归鸿,沈归鸿貌似更惨些,半个身子陷在碎土里,嘴角挂着点黑灰,原本莹白的袖口被炸得焦黑卷曲,像两片枯败的叶子。
沈归鸿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视线穿过漫天烟尘看向江怀瑾,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见对方头顶还在慢悠悠地飘起一缕细烟,那烟圈打着转儿往上飘,到坑边时被风一吹,正好糊了长老一脸。
“你、你们两个……”凌苍长老气得浑身颤,枯瘦的手指着丹炉废墟里还在冒烟的两人,半晌没能挤出一句完整话来。
沈归鸿灰头土脸地从碎石堆里爬起来,只觉满心委屈。自家这位大师兄近来不知犯了什么癔症,往日里炼丹从无差池,如今却频频炸炉,偏生每次自己都离得最近,次次跟着遭殃。
他默默摸出几粒清灵丹吞下,胸口翻腾的浊气才稍稍平复些。
凌苍长老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丹阁,最后落在神色恍惚的江怀瑾身上,沉声道:“怀瑾,你且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先前炼丹从未出过差错,为何近来频频炸炉?你瞧瞧这丹阁,都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模样了!”
江怀瑾张了张嘴,喉间像是堵了团棉絮。
总不能说自己近来心湖起了涟漪,满脑子都想着要去求娶别家姑娘吧?这话若是说出口,怕是要被师弟们笑掉大牙。
他正支吾着,刚赶到的萧硕雪已抢着开口,语气里满是嫌恶:“长老有所不知,大师兄自从上次在皇城与天衍宗那小师妹多说了几句话,回来后便整日魂不守舍。
依我看,定是那小师妹又给大师兄下了什么邪蛊!”
“那林糖糖最是阴险狡诈,定然是故意扰了大师兄的心绪,好叫我玄天宗失了臂膀!”萧硕雪越说越笃定,仿佛亲眼见了一般。
凌苍长老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定定看向江怀瑾:“她说的可是实情?”
江怀瑾连忙抬头否认,声音都带了几分急切:“师妹休要胡言!此事与林师妹毫无干系,是我自己近来心绪不宁,炼丹时才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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