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港湿润的夜风与浮华世界的喧嚣被甩在身后,车厢里只剩下彼此清晰可闻的呼吸和心跳。
夏小北坐在楚向南结实的大腿上,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颈窝处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楚向南的鼻尖蹭着她敏感的肌肤,带着一种慵懒又极具侵略性的狎昵。
他温热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颈侧的动脉,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带着微弱的电流,酥麻感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让她好不容易在晚风中降下温度的脸颊再次烧了起来。
“嘘……”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比车厢内昂贵的皮革气息更浓郁的是他话语中毫不掩饰的、压抑了整晚的浓烈欲望,“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你。”
那只覆在她腰肢上的大手,带着灼人的热度,掌心紧贴着她丝绒礼服下纤细的腰线,缓慢而有力地摩挲着,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仿佛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纹理和微微的战栗。
那力道,既像在丈量他的所有物,又像在点燃更深的火焰。
夏小北的身体在他怀里变得僵硬又柔软,一种矛盾的无力感席卷了她。
她轻轻咬住下唇,试图抵抗那股陌生的悸动和身体深处悄然苏醒的渴望。
然而,楚向南似乎洞悉了她所有的细微反应。
他低笑一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背上。
“躲什么?”
他的唇终于不再流连于颈侧,而是精准地捕捉到她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了一下。
“啊……”
夏小北浑身剧烈一颤,压抑的惊呼终于溢出唇瓣。
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瞬间头皮麻,身体像过了电般彻底软倒在他怀里,只能徒劳地攥紧了他胸前的衬衫布料,昂贵的面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混蛋……”
她声音颤,带着一丝被逼到极致的羞恼和无力,听起来更像撒娇的呜咽。
“嗯,我混蛋。”
楚向南从善如流地应着,声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他不再满足于耳垂的厮磨,温热的吻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印在她纤细脆弱的颈项上,留下一个个滚烫而湿热的印记。
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大手也悄然改变了方向,沿着她脊骨的凹陷缓缓向上滑去,指尖划过礼服的隐形拉链边缘,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痒意和危险的预兆。
“吱嘎!”
汽车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
旖旎瞬间散尽,夏小北第一时间逃出车厢,甩掉高跟鞋,向浴室跑去。
楚向南并没有追上去,而是不紧不慢地弯下腰,一只一只捡起她掉落的高跟鞋。
然后才迈着散漫的步子,慢慢靠近。
这一晚,浴室的水声就没停过。
乔尔斯的态度让夏小北避免了很多麻烦,北辰农场终于可以正常运营了。
填海造田的工程还在继续,完工的部分已经开始搭建暖棚。
巨大的工程机械如同钢铁巨兽,在曾经是浅滩的海域轰鸣作业。
重型卡车川流不息,运送着沙石填料。
一条崭新的、坚实宽阔的堤岸轮廓已清晰可见,它将原本不规则的海岸线强行向外推进了数百米,圈出一片充满野心的新生土地。
这就是“填海造田”的成果,北辰农场未来的核心扩张区。
空气中弥漫着柴油、泥土和海水混合的粗粝气息。
在靠近现有农场边界、已经完成填土并初步压实的地块上,景象更加热火朝天。
大型钢结构如同巨人的骨架,正在工人的焊接与吊装下迅拔地而起。
那是规划中的现代化暖棚基地,银灰色的钢架在晨光下闪烁着冷硬而充满希望的光芒。
工人们如同忙碌的工蚁,在脚手架上攀爬,吆喝声、金属碰撞声、机器轰鸣声交织在一起。
夏小北换上利落的工装靴和防风外套,戴上安全帽,瞬间融入了这片喧嚣。
她步履生风,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施工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