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最后一场,我要让你们看看,仁和医馆是如何从巴托城消失的。”赵文武重又拾起威风。
薛晚棠自始至终都是那一个姿势,她露出笑容,“也好,我也要看看,益春堂会怎么从巴托城消失。”
最后一株药材呈上来,赵文武傻了眼,无味,摸着像一株花。
这株花还在盛开,有花瓣有花颈,赵文武把药株放在鼻下使劲嗅着,毫无头绪。
张五问薛晚棠,“夫人,这次轮到你先回答,可有答案?”
薛晚棠缓缓道,“最后一题为了防止抄袭,我会亲自写下来,虽然眼睛被蒙住,我相信我可以让大家看得很清楚。”
自从薛晚棠被江奂珠劫持,重返京城后,薛晚棠没事就把眼睛蒙起来,练习写字,开锁。
虽然是闲来无事的消遣,可在薛晚棠心底,她在未雨绸缪。
江奂珠没死。
薛晚棠总觉得她们以后还会相遇,说不定那个坏丫头又想出什么害人的法子治她于死地。
没想到,现如今这蒙眼写字的本事派上了用场。
青竹研磨,递过纸笔,薛晚棠左手按住宣纸,右手一笔一划写下曼陀罗。
全场掌声雷动,不光是因为薛晚棠给了药材的答案,更是因为她写的曼陀罗三个字清秀整齐,根本不像一个被蒙了双眼的人写下的字。
薛晚棠写完字,扭头看向赵文武,“赵公子,该你了。”
赵文武彻底慌了,他自认世间没有他不认识的药材,可刚才这株药材他为何一点头绪都没有?
嘴上应和着,赵文武语气不耐,“你急什么?我还得好好辨认。”实际上,赵文武竖起耳朵,希望能在人群中听到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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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晚棠笑笑,“晒干的金银花,赵公子竟然还要这般费时去猜测,我真不知道益春堂如何经营至今。”
赵文武心下一颤,金银花?刚才那株是金银花?怎么可能?
薛晚棠冷哼,“时间不等人,难道赵公子要辨认到日落西山?我们不过是场玩笑,你又何必当真?”
薛晚棠尽显奚落,赵文武心里更慌了。
薛晚棠叹口气,“赵公子,你听没听过一句话?越简单的东西人越容易想复杂?快点吧,时间不等人,我的医馆还要开门迎诊呢。”
赵文武在薛晚棠的催促中迷失了方向,最后一狠心,他扯下蒙住眼睛的黑布条,对张五道,“我的答案是金银花。”
就在赵文武脱口而出金银花的一刻,他看到旁边薛晚棠的纸上写着曼陀罗。
赵文武再看向张五手中的药株,跌落回椅子,他疯狂地冲薛晚棠大吼,“你撒谎,你作弊,你竟然骗我,你骗我!”
薛晚棠站起身后退一步,神情淡然地轻轻道,“比赛到此结束,赵公子,你输了。”
人群爆激烈的掌声,只剩赵文武带过来的几名打手,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懵圈地看着赵文武的方向不知所措。
事情咋会变成这样?
薛晚棠拿好白纸黑字的契约书,笑意盈盈,“赵公子,虽然你没什么资格在我的医馆指手画脚,不过你刚才承诺了,只要我赢了,医馆照开,那就不好意思,我当真喽。”
赵文武紧紧握住拳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法收场。
薛晚棠面向百姓,“感谢大家捧场今日盛况,在赵公子的衬托下,想必大家都了解了我的本事,小女子不才,可偏偏医术高明,我希望以后可以真正帮助大家,也希望大家爱护家园,我们一起让巴托城越来越好。”
薛晚棠的话鼓舞人心,更是用她的智慧让百姓对她有所了解。
有本事的人很多,可有本事既谦虚,又对百姓实心实意的人可不多。
赵文武缩在一旁,他现在就担心一件事,薛晚棠会不会真的拿着契约书去砸益春堂。
他觉得她不敢,哪个女人会那么疯呢?
最后事实告诉他,他错得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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