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冷焰离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门外的动静一般,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进一步地用额头抵住清妩的额头,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彼此的呼吸也在瞬间交织在一起。
“回答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要不要我?”
这副强势的姿态,就像是在向清妩表明——
如果她不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他就不会离开。
可冷焰离的眼底,分明又是乞求的。
此刻,暮色已经完全吞噬了最后一丝天光,房间里只剩下落地灯散出来的微弱光晕,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之中。
清妩看着冷焰离近在咫尺的眼眸,而门外,女儿臻宝那清脆的咯咯笑声越来越近。
仿佛是一道即将落下的闸,无情地将欲望与现实分隔开来。
清妩的指尖在冷焰离胸口轻轻颤抖,最终——
没有推开。
冷焰离的眼底光亮大盛,在最后一秒育儿团队开门前,抱着清妩闪身进了她的卧室。
清妩愤恨于男人的强势。
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明明知道她的女儿回来了
但是刚刚冷焰离抱着她冲向卧室的脚步带着运动员特有的爆力,每一步都让她胸口撞在他坚硬的锁骨上。
清妩听到外面传来育儿管家疑惑的声音。“太太,我们回来了,您已经休息了吗?”
还有女儿的笑声
冷焰离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拇指突然撬开清妩紧咬的牙关,舌尖带着薄荷糖的凉意探入,强势地卷走她所有呼吸。
这个吻与宴珛礼的温柔试探截然不同,也不像顾沉舟的克制深情。
它更像是一个少年人破釜沉舟的狠劲,仿佛要将清妩整个人都吞噬下去。
他们都听到了育儿师逗弄臻宝的声音,冷焰离却反而将清妩抱得更紧。
清妩的睡袍已滑落到脚踝,冷焰离的背心被她抓出褶皱,露出的腹肌上还留着她指甲划过的红痕。
冷焰离在清妩耳边低笑:“想让你女儿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这句话像电流窜过清妩脊椎。
她在他怀里挣扎,却被他打横抱起。
赤脚悬空时踢翻了地上的香薰瓶,精油在大理石地面上漫开,映出两人纠缠的倒影。
清妩的指尖深深地掐进了冷焰离的肩膀,却在他将她扔到床上时,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近乎虔诚的渴望。
冷焰离跪在床上扯开自己的运动裤拉链,随着拉链的滑落,他那结实的腰腹间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月光的勾勒下若隐若现。
而他盯着她的眼神,像极了奥运决赛时瞄准靶心的射手。
“阿妩,”冷焰离俯身撑在清妩两侧,汗水滴在她颤抖的唇瓣上,“我想给阿妩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冠军级’服务。”
窗外的夜色彻底沉下,翡翠园的落地窗映不出室内景象,只有落地灯的光晕从卧室门缝渗出,在玄关地板上投下一道暧昧的光痕。
育儿师抱着臻宝在客厅喊了几声“太太”,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太太今天这么早休息了?
清妩想开口——
耳边却只有布料撕裂的轻响。
(一些被删掉的响声。)
口中是强行咽下去的,碎成一段段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