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收到!
这剧情,我爱了!
妥妥的年度大戏啊!
林清梧这波操作,简直牛到飞起!
必须给她安排上!
南宫,死一般的寂静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天。
朱红的大门紧闭着,仿佛一个巨大的怪兽,吞噬了所有的声音和光线。
小内侍们战战兢兢地守在外面,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自从那夜之后,里面就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动静,仿佛那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已经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终于,这份死寂被打破了。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南宫门前。
车帘掀开,谢昭容款款走了下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素雅的宫装,头上只戴着一朵洁白的绢花,整个人显得格外清丽脱俗。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实则心机深沉,手腕了得。
谢昭容的手中,捧着一本崭新的书册——《蒙学正字篇》。
这是由文察院最新编纂的蒙学教材,据说耗费了无数文人的心血,对每一个字的笔画、结构、含义,都进行了详细的解读和规范。
林清梧命她前来,并非是来探望皇帝的,而是来……送书的。
谢昭容走到南宫门前,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恭敬地行礼,请求觐见。
她只是静静地将手中的书册,放在了高高的门槛之上。
然后,她抬起头,用清冷的声音说道:“新科举,将以此本为宗。”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留恋。
当夜,南宫之中,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那是……血,从门缝里,一滴一滴地渗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雪地上,绽放出妖艳的颜色,仿佛一朵朵盛开的死亡之花。
雪蚕卫无声无息地潜入了南宫。
他们身手矫健,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黑暗之中,没有出任何声响。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皇帝的所在。
只见他伏在御案之上,一动不动。
他的手中,紧紧地攥着一张残破的纸页,纸页之上,血迹斑斑,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颜色。
他的嘴角,凝结着已经黑的血块,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仿佛解脱,又仿佛绝望。
皇帝,驾崩了。
雪蚕卫小心翼翼地取下他手中的纸页。
那是一张从《正气歌》抄本上撕下来的残页,上面用歪歪斜斜的小字,写着一行血书:
“……清梧有正气……天下可安……然吾道已灭……”
正是七日前,那道血诏的真形!
林清梧坐在文相府的书房里,静静地听着雪蚕卫的禀报。
她的指尖,轻轻地抚摸着那页被鲜血浸透的纸张。
在那页纸上,“忠”字,已经被人用鲜血涂抹得面目全非。
她低声喃喃道:“他至死才懂,正气不是护权的盾,是照心的镜。”
沈砚之奉命查验遗体。
他仔细地检查着皇帝的遗容,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他现,皇帝的十指指甲,竟然全部崩裂,掌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层层叠叠,仿佛曾经无数次地以血书写,然后又一遍又一遍地洗去。
太医院呈上了皇帝最后的脉案,上面写着:
“心脉如焚,神志不散,似凭一念撑魂。”
沈砚之眉头紧锁,他总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命人调出了皇帝近一个月的换洗衣物,然后,使用了一种特殊的显影之术——“磷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