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也可……”杜衡的身体微微倾向白苏。
“不要!”白苏别过头抗拒。
“你嫌……我脏……”杜衡猛得握紧白苏的手。
“不是,是我害怕你的眼睛……”白苏哆嗦着身体说道。
杜衡松开白苏的手,抬腿踩在床边,撕下裤脚上的布条绑在眼睛上。
白苏趁着杜衡绑住眼睛时,想起身离开,被杜衡察觉,强行按回床上。
“去哪?”
“我想……如厕……”
“过会再去”
白苏咬唇,她若是出手肯定打不赢!
杜衡背着藤条也不觉得疼,依旧背着,他的手托着白苏的下巴,俯身亲了下来。
白苏抿住唇就是不让杜衡亲,杜衡也有办法,他按住白苏的下巴,强迫她张嘴。
霸道而又危险的味道在白苏嘴里弥漫,不行,不能被杜衡这般欺负!
白苏从袖子里掏出麻醉针就要扎上杜衡后颈,杜衡像是脖子后长了眼睛一般,反手夺下,随意丢到一边。
“呜呜呜,不……”白苏无助的哭了。
“乖乖听话,我就不欺负你”杜衡勾唇。
白苏闭上眼睛撞了杜衡一脑门说道:“杜衡,你有家庭,可别毁了!最后罪名安在我身上,我不喜欢你,你这么做我也不喜欢你!”
“白苏,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帮我!帮我好不好……”杜衡流下两行热泪。
白苏本也不想管杜衡的事,可是他向自己求助,也许事情另有隐情。
“你这症状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自己有印象吗?”
“好似是我去外番迎回宓姬那一天”
白苏让后台程序给杜衡全面检测,得出的结果是,中了蛊,这种蛊不是一般的蛊,是痴情蛊!这种蛊轻易解除不得,是有心之人专门种在人的心脏里的!
“是痴情蛊,不好治!”白苏直言。
“是你下的!若不是你,你又如何得知我被人种蛊!”杜衡拧眉,如果不是白苏,他想不起还有谁在他身上种蛊。
“你可真会信口捏来,我也得有认识的蛊师才行啊,这中蛊之人必须和下蛊之人需要长达三个月的日夜相处,痴情蛊才有机会在中蛊之人心里生长,我和你从未相处长达三个月!我可不背锅!”白苏赶紧为自己辩解。
“难不成是皇上?”杜衡不确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