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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长生锁谜(第2页)

但当她眨眼的瞬间,那人影就化作漫天飞舞的医疗胶带,胶带上密密麻麻写满摩尔斯电码。

"这是"沈知白接住一段胶带,上面的代码自动在她掌心翻译成文字:"地脉已开,毁契约"。

沈知白下意识摸向怀中铜锁,却掏出了从未见过的羊皮卷。卷用金线绣着"往生契约"四个字,正文却是用某种生物荧光墨水书写,在月光下显现出她与裴砚之的基因图谱。

"不可能"沈知白的手指颤抖着划过那些螺旋结构,"我们的dna序列竟然互补?"

船夫凑过来看了一眼,突然脸色大变:"这这是阴阳配!古籍上说,只有澄渊选中的容器才会"

契约最后盖着青铜手印,指纹纹路与铜锁机关完全一致。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手印下方的时间落款是:o年月日——正是陈三爷扳指上刻着的日期。

河面突然掀起巨浪,乌篷船被抛向空中。在失重瞬间,沈知白看见河底升起巨大的青铜门,门上"澄渊"二字正与她手腕上的纹身遥相呼应。门缝里渗出的不是水流,而是无数正在传输数据的光纤

"抓紧!"船夫的尖叫淹没在浪涛声中。沈知白最后看到的,是光纤组成的巨网中浮现出的无数人脸——每一张都是不同年龄的裴砚之。

死亡预兆

初春的夜风裹挟着潮湿的寒意,从老式洋房的雕花窗棂间渗入。沈知白站在书房中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来历不明的铜锁。窗外梧桐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曳,将斑驳的光影投在她素白的旗袍上。铜锁表面的纹路突然变得滚烫,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炙烤,在她掌心烙下灼痛的印记。

"来了。"陈三爷的声音从古董座钟后传来,老人枯瘦的手指正将半张泛黄的图纸对折。那是下关电厂的结构图,边缘处用红蓝铅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记号。老人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针尖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他的动作快得惊人,针脚在旗袍夹层间穿梭,每一针都精准地落在丝绸经纬的交点处——那是只有他们才懂的二进制密码。

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皮靴声,像催命的鼓点般由远及近。沈知白能感觉到铜锁的温度在急剧升高,锁面上那些看似装饰的花纹开始流动重组,逐渐形成光的经纬坐标。某个瞬间,她恍惚看见锁芯深处闪过一抹诡异的红光,像是沉睡的野兽睁开了眼睛。

"记住,下关电厂地下三层"陈三爷的话突然被玻璃碎裂的脆响打断。三道人影如鬼魅般破窗而入,碎玻璃在月光下划出晶莹的弧线。为的特务身着黑色立领制服,肩章上的银星在黑暗中闪烁。他手中的军刀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取沈知白咽喉,刀身上刻着的菊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沈知白本能地举起铜锁格挡。金属碰撞的瞬间,"铮——"的一声锐响在书房内炸开。铜锁表面突然浮现出细密的裂纹,从裂缝中渗出诡异的蓝光。虎口震裂的鲜血被锁面贪婪地吸收,那些光的裂纹开始重组,在空中投射出一幅三维立体地图。地图上某个位置正闪烁着危险的红光,隐约可见"下关"两个篆体字在虚空中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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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爷猛地掀翻身旁的博古架。那些看似普通的青铜器坠地时,竟出完整的音阶,编钟与罄的碎片在地上震颤,奏出《霓裳羽衣曲》的片段。年长的特务突然捂住耳朵,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这些古董都是经过特殊调制的声波武器,此刻正出人类听觉范围外的致命频率。

沈知白趁机后退,后背抵上了书房的橡木门。她注意到最年轻的那个特务右手指节上纹着奇怪的符号——三个同心圆套着倒三角形。铜锁在她掌心剧烈震动,锁孔中突然射出一道红光,将那个符号投影在墙上。符号在接触到木制墙板的瞬间,竟像活物般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一个沈知白再熟悉不过的家徽。

"是林家的人?"她脱口而出。话音未落,书房的天花板突然传来重物移动的闷响。陈三爷脸色骤变,一把扯下墙上郑板桥的墨竹图,露出后面隐藏的青铜机关。老人枯瘦的手指在机关上快拨动,竹画后的墙壁无声滑开,露出黑洞洞的密道。

最年长的特务已经七窍流血,却仍挣扎着举起军刀。刀尖上突然泛起诡异的绿光,在空中划出毒蛇般的轨迹。沈知白感到铜锁突然变得冰冷刺骨,锁面上浮现出细密的霜花。那些霜花以肉眼可见的度蔓延,转眼间就覆盖了整个锁面。当特务的刀锋距离她咽喉只剩三寸时,铜锁爆出一阵刺目的白光。

白光中,沈知白恍惚看见无数画面在眼前闪回:下关电厂锈蚀的铁门、地下三层泛着蓝光的巨大反应堆、某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在操作台上调试仪表最后一个画面是陈三爷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那把刻有菊纹的军刀。

"走!"陈三爷的暴喝将她拉回现实。老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造型古怪的折扇,扇骨是用某种动物的骨骼制成,扇面上绘着复杂的星图。当第三个特务扑来时,陈三爷猛地展开折扇,扇面上的星辰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特务的制服瞬间燃起诡异的蓝色火焰,他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整个人在火光中扭曲变形。

密道深处传来潮湿的霉味和隐约的流水声。沈知白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书房的地板上,那些青铜器碎片仍在自地震颤,奏着越来越急促的旋律。铜锁在她手中持续烫,锁面上新浮现的符文正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化重组。她突然意识到,这枚看似普通的铜锁,或许正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钥匙——而今晚生的一切,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第一道闪电。

临终密码

"三爷!坚持住!"沈知白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人,指尖触到他后背黏腻的温热。祠堂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脆响。

"来不及了"陈三爷咳出一口黑血,翡翠扳指在地上滚出诡异的弧线,"听我说,丫头下关电厂那个德国工程师留下的图纸"

"什么图纸?您先别说话!"沈知白撕开衬衫下摆想按住伤口,却现军刀贯穿处涌出的血液泛着诡异的蓝光。角落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她猛地转头,看见管家老周正瘫坐在供桌旁,手里还攥着半截青花瓷瓶。

"小姐外头来了七八个穿黑雨衣的"老周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他们手里拿着拿着会光的铁棍"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突然被踹开。冷风裹着雨丝灌进来,为的黑衣人举起形似罗盘的装置,蓝光扫过之处,供桌上的蜡烛齐齐爆出绿色火苗。

"沈小姐,把东西交出来。"黑衣人声音带着机械质感,"陈三爷偷走的龙芯,不是你们能碰的。"

陈三爷突然出嘶哑的笑声,染血的手指在地上划出最后一道弧线:"澄渊非名龙脉吃人丫头,记住电场线的走向!"整个地面突然亮起蛛网般的荧光,黑衣人们齐刷刷后退半步。

"老东西找死!"领头的举起铁棍,顶端迸出刺目的电光。

沈知白本能地扑向陈三爷,却在半空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住。蓝光中浮现的三重幻象如同锋利的玻璃碎片扎进视网膜。第一幅画面里,下关电厂的钢铁骨架在暴雨中泛着冷光,她突然听见少年裴砚之的声音:"这些管道像血管看这个压力阀,像不像心脏瓣膜?"

"沈知白!醒醒!"现实中的呵斥与记忆重叠。她恍惚看见二十岁的裴砚之站在电厂顶棚,白大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举着标有"机械心脏启动点"的图纸。

第二重幻象撕裂空间时,管家老周的惨叫将她拉回片刻。老人胸口插着半截瓷片,却仍死死抱住黑衣人的腿:"小姐快走去霞飞路号"话音戛然而止,沈知白看见老周瞳孔里映出的自己——满脸都是喷溅的血珠。

幻象继续肆虐。圆柱形玻璃舱内的裴砚之突然停止拍打舱壁,隔着黏液与泡沫与她四目相对。他的嘴唇蠕动着,吐出的血沫在空气中凝结成化学分子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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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沈知白无意识地念出声,这是去年裴砚之实验室失窃的神经抑制剂配方。玻璃舱外闪过穿白大褂的身影,有人用德语说:"probenr准备好了吗?"

"沈知白!看地面!"垂死的陈三爷突然暴喝。老人用最后的力气将民国二十三年船洋塞进她手心,硬币边缘的锯齿在她掌心划出细小的血痕。

当第三幅未来图景铺展时,祠堂的梁柱出不堪重负的呻吟。o年的废墟里,抱着婴儿的自己站在东方明珠塔残骸上,怀中的孩子突然睁开眼——那双瞳孔里跳动着与此刻陈三爷眼中相同的蓝光。

"他们来了。"未来的自己轻声说,天际线处巨型机械触须正在逼近。婴儿手臂上的电场线纹路突然亮起,与沈知白腰间蝶形胎记产生共振,剧痛让她跪倒在地。

"救我"裴砚之变调的声音从硬币里炸响,伴随精密仪器的嗡鸣。沈知白这才现银元暗藏玄机,孙中山像右眼的微型透镜里,倒计时显示::

"抓住她!"黑衣人的吼叫近在咫尺。沈知白滚向供桌下方,撞翻的香炉里飞出无数火星。在漫天飘散的香灰中,她看见陈三爷的尸体突然坐起,老人指甲缝里的黑色粉末遇火即燃,爆出刺目白光。

"老周说的霞飞路"沈知白趁机撞开后窗,冰凉的雨点打在脸上。落地时硬币突然烫,裴砚之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听好下关电厂b区蒸汽阀右转三圈密码是"

声音突然被电流声覆盖,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男人的德语指令。沈知白在巷子里狂奔,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转过第三个拐角时,暗处突然伸出一只布满老茧的手将她拽进阴影。

"别出声。"卖馄饨的哑婆婆递来油纸伞,浑浊的眼睛瞥向她流血的掌心,"号后门有狗,走烟囱。"

硬币又在烫。沈知白低头,透过微型透镜看见倒计时变成::o,投影里多了个旋转的分子结构图。裴砚之的实验室监控画面一闪而过,她突然看清了角落里日历上的标记——正是三天后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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