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的舌尖肆意翻涌,满口腔的冰凉清甜让她着迷。
她在想,他们都在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怎么对她一点信任也没有,她又不会偷喝。
居然是她最喜欢的菠萝,还是冰镇的,那清爽,想想就刺激。
明轻见她又在走神,确定她没有不开心,吻逐渐加重,冰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炽热滚烫。
一如既往,他将所有领域都探索尽,只有那一步,是他始终不触碰的。
许久许久,他也还是不肯放过她。
衣服被他丢得到处都是,她不明白,他一向喜欢整洁,却在亲热时,碰到什么东西都会乱丢。
满地狼藉,连沙也是一片狼藉,沙垫子都被他弄到地上。
南烟真是无语,哪有人亲人这么大动作,要是被别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似的。
南烟也不去问,为什么那天后,不再有后续。
因为她知道原因,无非就是他想要等结婚,再有就是他担心她身体罢了。
南烟不知道怎么说,在他心里,她就好像是个瓷娃娃,好像一碰就会碎似的。
她想起今天的检查,她在想,是不是因为有他的对比,所以,才并没有不舒服。
哪怕仪器是冰冷的,并非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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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正热烈地亲着南烟,电话铃声却骤然响起。
可明轻就好像听不见,边亲边伸手将沙靠枕丢在手机上。
可那手机铃声就好像夺命追魂一样,不断地响起,弄得明轻心烦意乱。
他伸手抱起南烟,往楼上而去。
他一边上楼,一边吻着她。
一心两用,他向来得心应手。
他这样抱她、亲她,走路也不会受影响。
他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肌肤触碰到真丝床单,那柔软滑溜的触感包裹着身体,带来一丝清凉寒冷。
她不由得抱紧了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冬天还用真丝,想要她能够靠近他。
可这么多年,他难道还不清楚吗?无论他多热,她也会去找他的。
一个小时后,明轻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南烟。
明轻的指腹抚了抚她的脸庞,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起身下楼去拿手机。
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心里的烦躁更甚。
那是云兮的电话。
每一次,云兮打电话来,南烟都会情绪失控。
明轻思索片刻,还是将手机拿到南烟面前:“阿因,是二姨。”
面对母亲的电话,南烟同样也怵的,她没有勇气接母亲的电话,害怕是狂风暴雨。
南烟盯着手机许久,才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阿烟,你怎么不接电话?真是需要你就派不上用场,一点意思都没有。”
母亲面对南烟的口头禅便是“没意思”。
她该习惯,却做不到习惯。
“妈,找我什么事?”
云兮一听南烟的话,瞬间火冒三丈:“我还能有什么事?我还是你妈吧,连电话都不接,我哪能是你妈。”
南烟决心要理解母亲,可多少心理准备,在母亲的咆哮面前,都显得无济于事,她总是被母亲的指责击得七零八落。
南烟被无力感所包围,只能听着母亲的歇斯底里。
母亲说了大半天,没有半个脏字,却杀伤力不亚于脏话连篇,母亲向来最会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
南烟不知道母亲咆哮了多久,直到她累了,才说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