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因,”明轻的眼色晦暗不明,看不出任何情绪:“我知道,你在意我,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姑娘,该知道我会到什么程度。”
“我知道,”南烟软软地说道:“我也明白,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用怕,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一天三次也行,想吗?”
一天三次,他哪里敢这样对她,梦里还差不多。
南烟紧紧搂着明轻的脖颈,目光不经意往对面望去。
她居然看到对面有人。
对面住的是林野。
可是,他不应该在医院或者是监狱吗?
南烟揉了揉眼睛,对面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台望远镜还放在那里。
南烟的心里不禁一股不知名的恐惧缓缓上升,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阿因,怎么了?”明轻将南烟推开些许,目光上下打量:“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南烟摇了摇头,轻轻一叹:“我就是眼花。”
“眼花?”
“嗯,”南烟想起刚才的画面,不禁有些后怕:“我居然看到对面有人。”
“别怕,”明轻将南烟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轻哄:“他已经瘫痪,在医院,有警察看着。”
南烟轻轻“嗯”了一声。
他抱着她,又开始亲她的后颈,沉重的喘息吵得她耳朵疼。
她心里正烦,没好气地说道:“你干什么?怎么一抱我,就亲我?”
“阿因,”明轻边吻边摸,声音缠绵低沉:“我的阿因,你太迷人,我忍不住。”
“流氓。”
明轻陡然停下亲吻,静静地盯了她好一会,耐人寻味的笑容满面。
“阿因,”明轻吮着她的耳垂,嗓音魅惑勾人:“说我流氓,也不知道是谁,以前整天到处找我,一碰到我,就又亲又抱,一亲就是啃咬吮搭配。”
他一边说着,一边吮吸她的锁骨,低喘萦绕在她耳边。
她真的忘记,曾经的她,才是真正的流氓。
俗话说的好,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现在的明轻,确定她只爱他,不担心她会跑,他就开始有事没事地吃醋。
他张口闭口都是他的情敌,什么对面的吴雩两人,学校里的学生会主席等。
念叨起来就没完。
但他没有提林野半个字,因为他觉得愧疚,是他才让她被他们欺负。
“阿因,”她娇喘出一个“嗯”,他若有所指地问道:“我和他,谁更厉害?”
又想起那个男人的事情,他一天净疯。
“说话,”
明轻凑近她耳边,轻含住她的耳垂,手还不忘按她的腰窝,她不由得叫了一声“啊”。
她没理会他,随他疯,他却越来越过分,力道也越来越重。
“不理我,”
明轻喝了一口菠萝冰果汁,俯下身去,唇瓣轻轻触碰,她陡然身子一缩,怔在原地。
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她这里,却是第一次这样冰她这里。
她那么敏感,这里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他还在疯,她拿他无法,只能娇滴滴地应他:
“老公,你最厉害,别这样亲我,我受不了。”
“你不是最喜欢冰的?”
明轻低头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妙人儿。
她的红唇潋滟着清甜,迷离的眼眸润着水雾,整个人娇软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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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那还要吗?”
“要。”
明轻会心一笑,拿起床头柜上的浅绿渐变陶瓷杯,将里面的菠萝果汁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