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还不懂得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偏爱。
好像很多人,特别是韩希,他说过很多次。
他说,南烟总是下意识地偏爱明轻。
偏爱,少年一直都是偏爱。
“南烟,”李删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你说呢?”
“什么?”南烟问道。
李删说道:“就是刚才钱尔说得那个,白月光,a永远是a,b可以是任何人,白月光的杀伤力。”
“哦,”南烟想了想,说道:“白月光,确实杀伤力很大。”
南烟想起在东城时,她也和明轻说过这个问题。
那时候,他说无论是白月光还是朱砂痣,他只想要她,她胜于一切。
十二年过去,他们还在一起。
往后,他们还会在一起。
一辈子,她都只想和他在一起。
无数个夜晚,明轻总是在呓语,内容无不是分离的那半年。
一月又一月,他一直在等。
厌食症,瘦到一百一十四斤,是他的思念,也是他的痛苦。
钱尔吐槽道:“我说,你们没有现吗?男人啊,一结婚就变了,现在,恨不得重劈一间房,从上瘾到害怕。”
李删也附和道:“还真是,越来越素,都快成纯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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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望了望一旁的明轻,他也顾不上忧伤,眼里说着“我不是”。
南烟忍不住想笑,她根本就没有问他,只不过是一个下意识关心他而已。
她是怕他太难过。
果然,男人都受不了这个。
再说,身体还在绵软中,她怎么会觉得他不行。
他可以说是太行、太强,让她承受不住。
“南烟,”钱尔问道:“你怎么总是掉线,你家明轻不这样吧,一看他就很厉害。”
“额,这个我不能和你们聊,他会生气。”
南烟伸手捂住嘴巴,生怕那抑制不住的笑声泄露出来。
钱尔笑着调侃道:“哟,这还不能说,我还不知道你们嘛,他都不碰你,”
“就是因为你的身体不好,不过他碰你一次,你就怀孕,厉害,一晚上哦。”
南烟听着钱尔的话,瞬间瞳孔放大,急忙说“我还有事,改天聊”,便匆匆下了线。
要不是南烟和赵漪聊这件事时,被钱尔听见,也不至于朋友们都知道他们一晚上的事情。
南烟没有想到,钱尔原来是个大喇叭。
南烟拿起手机,悄悄起身,准备往楼上而去。
明轻却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摸着她的下巴,眼睛直直盯着她的唇。
南烟眼珠滴溜溜地转,正想着如何说这个事情。
“阿因,”明轻盯着她的眼睛,带着不容置疑,问道:“什么时候,一晚上?”
“没有,没有,”南烟看向别处,心虚道:“哪有什么一晚上,不就是只有那一次吗?”
南烟的眼神闪躲,双手在膝盖上局促地搓动,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样的心虚,让明轻更加怀疑。
“阿因,”明轻眼色晦暗不明,嘴唇颤抖着问道:“大暴雨那晚,到底是不是我?”
他果然怀疑这件事。
但她不敢告诉他。
“不是,”南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瞎编:“是林野,那晚回家,结果电梯坏掉,我便从楼道上来,结果就遇见了醉酒的林野………”
明轻听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的视线紧紧锁住南烟的眼睛。
想要安慰她,喉咙被噎住,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一直想问她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