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很恶心的得意和奸笑。
南烟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
这样的眼神,在她怀孕时,就出现过一次。
她永远都忘不了。
她急忙关门。
可是男女力量差异很大,哪怕她那么快,也没能关上门。
门猛地撞击着墙面,“砰”的一声,格外刺耳。
南烟身体微微颤抖,眼睛里也露出恐惧。
“阿烟,”林野伸手将门关上,一步步走向她,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聪明,一下子就猜到我想要做什么。”
南烟的眼睛四处扫视,期待能够有什么可以救她。
她一步步后退,林野离她越来越近。
他看她就像是看袋中之物,已经志在必得。
她的腿也开始软,猛地跌倒在地,脚底和脚踝的疼痛一阵阵敲击着她。
“阿烟,”林野一脸奸笑:“你喜欢在地上吗?你们有在地上过吗?哈哈……”
林野刺耳的笑声简直要将她撕裂。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他的脸在眼前逐渐放大。
他越来越近,南烟不想就此认命。
她用尽全力,看准着力点,用额头猛地撞击他的鼻子。
刹那间,林野被她撞得往后倒去,鼻腔里流出鼻血。
林野陡然暴怒,随意擦了一下鼻血。
起身抱起南烟,重重地把她丢到床上,欺身上前。
一瞬之间,陌生的气息包围了她,似流脓臭的臭水沟,渐渐将她淹没。
南烟想要推开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她完全动不了,无法逃离的恐惧和无力深深裹挟着她。
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压制,是她完全不可能有任何反抗之力。
只能任人宰割,像案板上的鱼,只能等死。
她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一拳打在棉花上。
还好,她的身体还能动,而不是面对当年那个亲戚那般,身体僵化,像一座木雕。
但她也反抗不了林野。
林野一只手便可以抓着她两只手,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她总是轻轻就可以推开明轻。
原来是因为他从未用力。
他心疼她,连抱她都不敢用力。
她四处张望,想要看看有什么可以用得上。
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放弃。
“阿烟,别这么紧蹦蹦,体验会不好,”林野凑近南烟耳边,笑着说道:“他明轻,再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他的痕迹,全部变成我的,你期待吗?”
他眼里满是玩味的笑容,让她感觉她就是他的猎物。
而明轻从未这样看过她,原来爱与不爱,相差很大。
南烟整个人都僵硬直,像木头一样,硬梆梆的一个。
她无法动弹,整个僵直,呼吸都停顿,连话说不出来。
她强忍着恶心,思索着如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