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胆结石的疼法是一样。
是一直疼,是特别清晰的疼,是无论怎么做,都剧烈地,清晰地疼痛。
南烟很疼,疼得身体蜷缩,手到处乱抓。
她控制不住自己,手重重地往床帮子砸去,却被明轻抓着。
“阿因,”明轻紧紧抱着她,不许她伤害自己:“别伤着自己,难受就咬我。”
说着,明轻将脖颈递到南烟嘴边。
她疼得很厉害,但是意识清醒,她没有咬他,而是狠狠捏拳,指甲都嵌入了肉里。
明轻见她不愿意伤害他,便俯身吻上她的唇。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而后手指一点点穿进她的手指间,直到双手十指相扣。
他总在吻她时,两人的双手都是十指相扣。
而她也知道他的原因,他只是为了不让她乱摸罢了。
南烟只觉得头要裂开,浑身都被拆掉。
痛中夹着明轻的炽热爱意,可那痛还是那么清晰。
这种痛,是睡着都会被疼醒,是被他吻着,也依旧清晰。
她的世界,只剩下痛。
时间一点点流逝,身体的免疫细胞战胜了病毒,疼痛逐渐消失,他的吻便占了上风。
感受到南烟的回应,明轻知道,她的疼痛消散,又轻吻了一会,就放开了她。
她抓着他不放,紧紧含住他的唇瓣,他只能继续吻她。
屋内一片荡漾,满是轻佻春意,情欲四溢。
她很累,也很困,慢慢地,她在他的亲吻中睡去。
直到晚上十点,她才醒来。
她看着一脸疲惫的明轻,突然想起,她能够接受他吻她。
原来是真的。
南烟的指尖在明轻的脸上轻轻划过。
“阿因,”明轻微微睁眼,声音慵懒缠绵:“刚不疼,就开始调戏我,嗯?”
这个“嗯”从他的鼻腔里轻轻飘出来,悠悠然然又带着丝丝缱倦。
他浅浅笑着,直直盯着她的唇,竟然有一丝缠绵悱恻。
以往他“嗯”时,都是从喉咙出,且带着深深地柔情和无奈。
只有这一次,他居然只有热烈滚烫。
“我不可以调戏你吗?”
南烟说着,起身跨坐在他腰间,来回蹭着,故意捉弄他。
他轻轻一笑,护着她的腰身,蓦然起身,她便从他腰上滑落下去。
他与她面对面,手轻轻用力拦腰,她整个人就紧贴着他。
南烟望着他的腿,每次她跨坐在他腿上,他就微蜷着腿,她自然就更加贴近他。
他们这样的拥抱,已经很多次。
每次他收腿,她也会用腿缠着他的腰,两人紧紧锁住对方,不留一丝余地。
她一直都知道,他的腰腹力量很强,却没有想到,他都身体孱弱成这个模样。
竟然还如此强,居然她坐在他腰上,他也能起来。
“可以,”明轻扶额,宠溺中带着无奈道:“我是你的人,当然可以,想怎么样都可以。”
南烟没再说话,左侧脸轻轻靠在他的右肩头,若有若无的呼吸飘到他脖颈上。
论做狐媚子,她想没人有他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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