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出行,明轻和郑钞都后悔让她们扮男装。
本来是女孩,就被一堆男人惦记。
扮男人更可怕,直接连女孩也要防备。
“不是你想得那样,”南烟将赵漪拉到桥边,一本正经地解释:“我说的运动,是他帮我做瑜伽、普拉提,他自己也会做。”
“我说你俩怎么那么强,”赵漪诧异不已:“原来是都在练,我看你家明轻,没有岁的烦恼。”
南烟一脸懵。
赵漪接着解释:“就是网上说,男朋友、老公一过岁,就只能做朋友,”
“做饭还总是找理由,不像以前,恨不得焊床上。”
南烟又听到这个词,赵漪总有很多新词来描绘那件事。
她不明白,那不是自然规律吗?为何说出来要觉得羞耻。
羞涩合理,羞耻她觉得不必。
南烟还在思索那件事,赵漪的思维跳脱,目光已经被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吸引。
“阿烟,你看,”赵漪晃了晃南烟的胳膊,眼里带着惊艳,又有几分疑惑道:“她们那个外套是什么?有点像你穿旗袍时,外面的披肩。”
“就是披肩,”南烟笑着回道:“只不过是带着这边特色而已。”
“原来如此,”赵漪轻“啊”一声,语气雀跃:“好漂亮,我们去买一件吧。”
赵漪太过于兴奋,晃着南烟的动作幅度太大。
南烟被赵漪晃得左摇右甩,身形不受控地随赵漪的动作剧烈晃荡,几近站立不稳。
明轻见状,上前扶着南烟,脸色阴沉地说道:“赵漪,放开她。”
赵漪看着明轻黑得跟锅底的脸,又看了看南烟的柔弱模样,满脸心虚地放开了手。
“明轻,”
“嗯。”
听到南烟的声音,明轻看向她,眼神瞬间变得柔和。
“我没事,”南烟说着,伸手捏了捏明轻的脸:“别总是黑着一张脸,不好看,”
“好,”明轻宠溺地说道:“阿因喜欢我笑,那我便笑着。”
明轻扯唇一笑,酒窝若隐若现,南烟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酒窝。
“阿因,”明轻柔柔地问道:“我抱你,好吗?”
没等南烟同意,明轻便伸手抱起了南烟。
南烟确实有点累,便窝在明轻怀里。
现在,明轻终于可以不用顾忌,想抱她就抱她,也可以和她比较亲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南烟对于南月南淮接受明轻的度是惊讶的。
毕竟,当年林野可是让他们讨厌不已。
但明轻觉得很正常,谁都能看得出他对她的心思。
只有她自己觉得,他们清清白白。
他对她,眼神从不清白。
几人沿着街道往上面走去,准备找个地方吃饭。
几人合计,最终进了一家菌菇火锅店。
他们坐在窗前,古典的木制窗棂被一根木棍稳稳支起。
细密的雨丝仍在窗外簌簌飘落,屋内一片暖光。
服务员端上来承载锅底的锅具,放置燃气火锅灶上,旋即熟练地打火。
“啪嗒”一声,淡蓝色的火苗瞬间蹿起,舔舐着锅底。
紧接着,服务员拿起一旁的沙漏,轻轻一倒,细碎的沙粒开始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