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我想和你睡觉。”
“叶知行,咱俩哪天没睡觉?”
“今天比较急,想立刻、马上和你做,一分一秒也等不了。”
薛宴辞拉路知行到身后,将房门反锁,又关了灯。他的手滚烫,气息乱得很。
“好像有点黑。”薛宴辞喜欢开灯,她一直都要开灯。
“宴辞,开着灯吧,拉窗帘就好。”
路知行从背后拥着薛宴辞,浑身滚烫,他确实不想等了,这种极致的渴望,薛宴辞也有过很多次。
“路老师,今天玩这么大?这四周可都是镜子。”
“薛宴辞,我想要你。”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变成了一只脱壳的虾。
镜子里的路知行很是忍耐。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一步一步向前走,从不会乱了分寸。
薛宴辞伸手解了他西裤的扣子,暗示他可以一步到位。
“可以吗?宴辞。”路知行捧着薛宴辞满是红晕的脸亲过、又问过。
“为什么不可以?”
路知行疯起来,可比薛宴辞疯多了。
房间一角的三人座沙盛不下路知行的爱,墙角六个八厘米厚的瑜伽垫也盛不下路知行的爱,他疯了。
薛宴辞给他回应,令他更疯。
他引着她到至高之地,她引着他疯狂沉沦。
“知行,睁眼看看我们。”
路知行抬头望向镜子,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样子,竟然没有脸红,“宴辞,我觉得卧室应该装面镜子。”
薛宴辞懒得搭理他,仍旧专注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她喜欢这样极致的享受。路知行学什么东西都很快,就像此刻,彼此的眼神在镜子里交汇,两人的身体密不可分。
“我好喜欢看你,宴辞。”
“那干脆在健身房放张床好了。”
薛宴辞也不知道这句话里,到底是哪个字触动到了路知行,他的力气突然变得很大,整个人变得更加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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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点半,路知行终于有些疲倦了,结束最后一个长吻,他才从健身房的浴室里找出两件睡袍,自己穿一件,另一件裹着薛宴辞上楼去了。
“薛宴辞,我太爱你了,这种爱已经把我浸透了。”
薛宴辞踩着路知行的脚,主动吻上他软糯的嘴唇,进而攀附在他腰间,贴在他耳边,“我知道,我也是一样爱你的。”
洗过澡后仍旧不肯睡去,总是有无数的话想说,日子又回到了离婚前的模样,又回到了吵架前的模样,一切满是浓情蜜意。
“宴辞,我一闭眼,脑子里就都是刚刚在健身房的画面。”
薛宴辞躺在路知行怀里只想笑,他真的一点儿都禁不住挑逗,二十二岁就这样,十多年过去了,还这样。
“路老师,这些年,你只研究了动作学,没有辅修场景学吗?”薛宴辞想要抬头看看路知行的表情,可他死死用下巴抵住她,就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的尴尬模样。
“薛教授,我有理由怀疑你并非只是在研究脑神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