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她即将要调任北京的那半年里,爆出了她和叶知行离婚的事。叶知行在演唱会上向她求婚的视频,叶知行与路家的事也都在一夜之间疯狂酵。
虽然这没什么,但人们大多都喜欢家庭幸福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携带另一半出席一些重要活动的缘故。
在那个节骨眼上,是章淮津在一夜之间帮薛宴辞处理掉了所有事。
“说真的,薛宴辞,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我说过会一直帮你,就会一直帮你。这事不会因为你结婚或者我结婚而改变的。”
“放心吧,有事,我肯定找你。”
“好了,我走了,我的小女孩,这回真该跟你说拜拜了!”
“拜拜,章章!”薛宴辞摆摆手。
“拜拜,我的小女孩!”
“赶紧走吧,别忘了让知行上来。”
章淮津还是哭了的,但更多的是喜悦。
不像十八岁那天吵完架,章淮津气到想绑了薛宴辞回自己家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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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从邵逸桦那里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在露营帐篷里腻腻歪歪,气到想去给薛宴辞一巴掌。自己只是牵过手的女孩子怎么才过了一年,就能和其他人玩的那么疯。
不像知道路知行将薛宴辞推上风口浪尖那次,气到想要拖着薛宴辞去找路知行,让她自己好好睁眼看看,选了一个什么烂男人。
不像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已经领完证那般绝望,气到一个人跑去高中学校坐了整整一晚。虽然早就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同居过,可一想到薛宴辞真的和路知行结婚了,还是会痛到窒息。
不像知道薛宴辞和路知行要离婚,迫不及待地从厦门赶到天津,赶到她家。看到薛宴辞瘦到皮包骨,看到她仍替路知行说话。气到真想找个律师起诉路知行,让他们赶紧离婚。
……
以上种种,每一次,章淮津都在薛宴辞看不到的地方哭过无数回,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事。
不过,也都过去了,所有的痛彻心扉也都结束了,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为她流眼泪了,是喜悦的,这就够了。
路知行推开客厅门的那一刻,房间里全是烟味,茶几的烟灰缸里有五个烟头,面对面的方向。
“知行,过来坐。”
路知行没说话,转身将窗户打开。
“生气了?”薛宴辞起身从背后拥抱路知行,他整个人都十分僵硬。
“没有。”
薛宴辞又解释一句,“刚刚陪着章淮津抽了两根。”
“嗯,看到了。”
路知行将烟灰缸拿去旁边的客房洗净才又再次返回客厅坐下,“宴辞,我不是反对你吸烟,只是你好不容易才戒掉。这期间也是受苦受难的,我不想你再经历一次这种事。”
“没事,不会再有那个过程了。”
“过来坐,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路知行没有动,薛宴辞无奈地笑笑,一屁股坐到他怀里,双手环在他脖颈上,“关于查章淮津这件事,我想由你来做。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残忍也很痛苦,但是我和章章的事,我只同你、大哥、二哥说过。”
“若是由他们两个来做,会对我有所偏袒,这对淼淼来说不公平。”
“淼淼对我而言虽算不上很好的朋友,但我在美国那五年,身边除了大师姐也就只剩下她了。她经常会做些中餐给我吃,当然也都比较难吃吧,但她也是用过心的。”
“她跟着我做过两年多实验,嘴巴很严,从来没有将我整晚整晚熬在实验室的事告诉过大师姐。她也很有分寸感,从来没有打听过我的私事。”
路知行将薛宴辞的话打断,“你整晚整晚熬在实验室,是在做什么?”
薛宴辞转转眼珠,对着路知行无语地笑笑,“睡不着觉,整晚整晚熬在实验室想你,想我的路老师,想我的男朋友,想我的爱人。”
路知行一脸狐疑,薛宴辞将自己贴过去,与他接吻三分钟,这事才算翻篇。
“后来我准备回国,淼淼也是立刻递了辞呈跟我回到天津。其实她一直都不知道我是谁,而且当时天津大学前期所有研究经费都是爸爸私下出的,为了不那么惹人注目,给他们几个实验员的薪资都特别低,淼淼也一直没什么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