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想要。”
“叫老公。”
她没说话,将他抱得很紧,很紧。
路知行明白薛宴辞是在害怕,她害怕接下来生的一切,也害怕自己托着她时,会触碰到她腰间的伤疤,她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路知行的手不止会弹琴,一寸一寸抚过薛宴辞,她如黑白键一样颤抖。
“知行,给我,好不好。”薛宴辞这人,求人办事,也是一样的高傲,语气里全是命令。
“叫老公。”
她红着脸,「老公」两个字从一片呻吟声中迸而出。
“媳妇儿,睁眼看看你老公。”
薛宴辞缓缓睁开眼,“老公,我想亲你。”
“媳妇儿,坐上来。”
薛宴辞坐在路知行腰间,俯下身,亲他很久,很久。她喜欢这样,喜欢将他压在身下,喜欢掌控他,也喜欢在他眼里找自己。
“知行,我好爱你。”
“宴辞,我更爱你。”
他左手扶着她坐得很稳,右手将她耳鬓间的头整理好。又再次将滚烫的双手覆在她腰间的伤疤上,“好姑娘,给我一万遍。”
她笑着,答着好。
路知行眼里的薛宴辞,如以往一般,还是他爱的那个人,还是他疯狂想要拥有的那个人,还是会让他脑海里放烟花的那个人。
床、沙、浴缸、盥洗台都试过了,她还是她,他更是他。
“薛宴辞,我恨不得与你生生世世皆如此般,永远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占有欲。”
“老公,明早想吃鱼片粥。”她窝在他怀里,累极了。
路知行顺顺薛宴辞的头,将所有的凌乱都打理完整,“吃不了,你身上有伤口,只能吃煮面条。”
“都赖你。”
“好好好,赖我,都赖我。”
薛宴辞只乖巧了一分钟,就又跳下床,跑去浴室对着镜子上看下看。
“老公,明天复查,被看到这些怎么办?”薛宴辞指着镜子里的咬痕和吻痕叹口气,她现在好得也是个有头有脸有实权的人物了,况且在整个医疗圈,她也是有些名气的。
“没事儿,我会承认的。”路知行俯身亲她一口。
过了今晚,一切如初。
“丽姐,这两天的菜做清淡些。小辞身上有伤口,别做物。”
周丽点点头,嘀咕一句,“这都出院两周了,怎么还有伤口。”
“昨晚我没忍住,咬了她两口。”
周丽迟疑三秒钟,将餐桌上的碗碟迅收去厨房,放进洗碗机。这两个人,从住进半北藕榭就是亲密无间,谈情说爱的,如今都过去七八年了,还是这样。
以前都是薛宴辞在家里,没遮没拦调侃路知行几句。现如今,七八年过去,原来一本正经的路知行也成了这个样子,周丽无奈地摇摇头。
周丽又想起很多年前,叶政君老太太在家里说的那句话了:知行这孩子,只一晚,就把我们小辞的魂,全给抓走了。
那时候,陈让还说不可能,肯定是我们家小辞把知行的魂给抓走了。老太太反驳她说,知行和蔺祯一样,都生得好看,骨架周正,尤其是那一双手,早晚把我们叶家的姑娘全给牵走了。
薛蔺祯和叶承樱刚结婚那四五年,每次回叶家住,第二天都得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有时折腾得过了,薛蔺祯也常常抱着叶承樱下楼吃饭,去园子里喝茶。
只是这两人,在生完薛启泽后,就收敛了许多。可叶知行和薛宴辞这股劲儿,如今看着,是没有头了,一年比一年的蜜里调油。
周丽对着空荡荡的冰箱了一会儿呆,立马拿起车钥匙出门买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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