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醒来,天色都没有亮。
是囚穹把她唤醒的,她睁开双眼穿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就往出去走。
临走前,她指了指囚穹无语道:
“那什么,下次不要这个了,服了!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囚穹笑了,点了点头,“好。”
漠夏见状,走出诅咒之地。
一出来,没有看到阿鳞,反而看到了空浮,只见他靠着一棵树。
脑袋点了又点。
那困样儿,看着都让人心疼。
“咦惹空浮咋是你啊!阿鳞呢?”漠夏问。
“阿鳞大人熬不住了,说他年纪大了,让我来看会诅咒之地。”
空浮打起精神回话,看清漠夏的脸后,脸瞬间红了。
他昨晚一晚上听见囚穹的浪言浪语,才明白,不是阿鳞大人年纪大熬不住。
毕竟才四十多轮的兽人,算什么年纪大?
分明就是王说的话不堪入耳。
原本可以小眯一下的,结果精神振奋。
什么‘话事人,抬高点。’什么‘漠夏,比蜂蜜甜。’什么
他不好意思回想了。
漠夏点了点头,囚穹说过空浮嘴严,阿鳞忙不过来,空浮会接替,让她不要紧张。
“好吧,走吧,送我回去,记得得悄咪咪的。”
空浮应声,脸还是烫的厉害。
路上、
“漠夏雌性你别离我这么近。”空浮小声开口。
因为两人肩并肩,中间就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漠夏一愣,之前都是这样的啊!
她侧头看了眼空浮,“你咋了?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生病你得看啊!一会让小望给你瞧瞧。”
“没事,不用。”空浮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我一会就好了。”
把你送回去,我应该很快就好了。
昨晚被囚穹的话洗脑了,现在已经给寒季的那一夜,添加了丰富的素材。
有时候,空浮都有点觉得自己的想象力过于丰富。
丰富的他觉得自己的小命不保。
漠夏揣着手,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道:“那好吧,身体抗不住的话就休息休息,这样上战场,容易嗝屁。”
空浮点着头,思绪还是没有回笼。
直到快到家附近时,他才唤住漠夏。
“漠夏雌性,彼苍大人的鸟巢怎么没动静了?”
漠夏答:“他给巫师去干活了,鸟巢不着急,总会弄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