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事,说实话,赫连盛还把我照顾的挺好的。”
顾南枝挠挠头,问:“嘿嘿,打电话也只是想离开”
只是没想到打给穆尔,却不知道怎么就传到西泽耳朵里去了。
西泽拍拍顾南枝脑瓜子,“别怕,哥哥已经知道这事,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顾南枝眨眨眼,伸手指着自己,谁?谁受欺负?
她吗?
这句话难道不是对别人说得吗?她的形象不一直是为非作歹的恶徒吗?
不知道在蓝湾州提辉月领能吓哭小孩。
“啊?!”
铂宫内,
安其罗身处主位,顾南枝拉着娜塔莉战战兢兢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瞟一眼安其罗的脸色,又看看对面排排站的三个家伙。
呃像是大型审判现场。
花了点时间把前因后果大致了解了遍,安其罗盯着对面那三人,不悦问:
“时子濯呢?”
西泽接话,“哥,时子濯不在境内,不过宁焕辰已经把人弄回来,要不了多久就能到。”
“三个大男人为了个女人大打出手,出息。”
安其罗不怒自威,这话搁谁都不敢反驳。
赫连盛也委屈啊,他又不知道!
尤其是怪穆尔,逼逼赖赖说这么多话,就不能直接开门见山告诉他他绑的那个是公主殿下?
想到这,赫连盛瞪他一眼。
穆尔没好气翻个白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赫连盛尿性,西泽来要人的时候他虽然疑惑,但是压根没信。
蠢就是蠢,还怪他?
顾南枝并没有开口,无它,她也很好奇这个时子濯到底是个什么样式的奇葩。
摸约半小时,宁焕辰压着一个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那人低着头,顾南枝看不清样貌,不过但从身姿就知道气质不凡。
“赫连盛!你把小可怎么了?!”
时子濯甩掉宁焕辰,揉着手腕阴恻恻望着赫连盛,说赫连盛把他老婆抢了都不为过过。
“我也很好奇,时子濯你的人,怎么会和我妹妹扯上关系?”安其罗道。
时子濯身子一僵,来的路上宁焕辰就大致把事情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下,也知道他让穆尔去保护妮可,然而妮可却被偷梁换柱。
想到这,他的目光落到沙另一侧,直勾勾望着他的女人身上。
觉察到时子濯望过来,顾南枝露出个自以为友好的微笑,甚至还朝着时子濯招手。
“哈喽,先生或者,老公?”
娜塔莉捂脸,这下好了,请问刺杀一国总统是个什么罪名?
可行性高不高?
——
“我不知道,当时我离开时,留在那栋别墅的人还是可可,我派人看守着那里,我确信没人从那里出来过。”
“你这意思是妮可凭空消失?然后公主又凭空出现房间内?你搁着大变活人呢?”
宁焕辰直接吐槽。
安其罗垂眸淡淡道:“时子濯,这件事你最好和赫连盛给我个交代。”
声音轻,砸在人心头却异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