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棠指尖的火令突然烫得惊人,像是要把她的掌心灼出个洞。
她垂眸盯着那枚暗红铜片,火纹随着心跳起伏的频率,与昨夜梦中逆火之主的呼吸声重叠——原来不是梦,是他一直在窥视。
"阿姐?"新觉醒者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背,银白火种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像一捧雪水浇在灼痛处,"你指甲都掐进肉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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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棠这才惊觉自己掌心全是月牙印,血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淌。
她抬头时,林昭已将剑横在胸前,剑刃映出她红的眼尾:"逆火之主能操控火令残片,说明他的残念比我们想的更完整。"她顿了顿,剑尖挑起一缕山雾,"焰心殿是初代灶神之女的修行地,所有火种的源脉都在那里。
要断他的根,必须去那里。"
新觉醒者的银白火种突然明灭两下,像是在应和。
她扶着岩石站起身,尾沾着晨露:"我能感觉到那里有东西在等我们。"
苏小棠把火令塞进腰间锦囊,又按了按心口的金红火种——它此刻安静得反常,像是在积蓄力量。
她扯了扯林昭的衣袖:"走。"
三人下了山,阿福正守着马车跺脚,见他们折回连追问都顾不上,只把玉匣塞回林昭手里:"三公子让我捎话,说若是晌午前不回,他便带侍卫来寻。"林昭应了声,翻身上马时扫了眼苏小棠白的脸色——过度使用本味感知的后遗症开始啃噬她的体力,可她攥着缰绳的手稳得像铁铸的。
去焰心殿的路在山林深处,马车走不得,四人改骑快马。
苏小棠摸出老厨头临终前塞给她的玉簪碎片——那是块半透明的羊脂玉,此刻正贴着锦囊烫。"玉簪在反应。"她把碎片举到眼前,晨光照过,上面浮现出细若游丝的火纹,"和银面男子之前持有的火令波动一样。"
林昭的马凑近她半分:"银面男子是逆火之主的棋子?"
"或者,"苏小棠喉头紧,"是他用残念操控的躯壳。"
新觉醒者突然捂住嘴咳嗽,银白火种在她颈间明灭得更剧烈:"阿姐,火令在锦囊里抖。"
苏小棠按住锦囊,隔着布料都能摸到火令震颤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敲在她心尖上的鼓点。
三匹马转过最后一道山梁时,焰心殿的废墟已在眼前——断柱倒卧,石砖焦黑,曾经刻满火纹的殿门只剩半副门框,像张啃噬过的兽口。
林昭率先下马,剑尖挑起一片焦黑的布帛:"有人来过。"布帛上的纹路与火令如出一辙,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
苏小棠蹲下身,指尖刚触到地面,金红火种突然灼烧起来——她顺着那股热意扒开碎石,露出半截刻着古篆的碑文。
"是初代灶神之女立的碑。"新觉醒者凑过来,银白火种照亮碑上的字,"上面说火令是她用骨血炼的锁,用来封逆火。"
林昭用剑背敲了敲碑文下方的地面,石砖出空洞的回响:"有密道。"
苏小棠扯下帕子包住手,用力一推碑文。
石砖出刺耳的摩擦声,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霉味混着松脂香涌出来。
她借着火种的光往下看,台阶上积着薄灰,却有新鲜的鞋印——是青布靴的纹路,和山巅那道青衫身影的鞋样一模一样。
"他果然在这里。"林昭的剑完全出鞘,寒光映得她眉峰更冷。
新觉醒者突然拽了拽苏小棠的衣袖,指尖抖:"阿姐,看碑底"
苏小棠俯下身,就着银白火种的光,看见碑文下方刻着一行小字,笔画深峻如刀:"当三火合一,神亦可弑。"
山风卷着松涛灌进废墟,吹得三人衣摆猎猎作响。
苏小棠摸了摸心口的金红火种,又看了看林昭腰间的玉匣、新觉醒者颈间的银白光芒——三簇光在雾里明明灭灭,像三盏将燃未燃的灯。
"进去。"她声音轻,却像敲在青铜上的锤,"他等了这么久,总该见个真章。"
林昭率先踏进密道,剑尖挑亮火折子。
潮湿的空气裹着霉味扑来,墙壁上的刻痕在火光里忽隐忽现——是人名,密密麻麻的人名,每个名字旁都刻着细小的火纹。
苏小棠刚要跟上,腰间锦囊突然一烫。
她摸出火令,就着密道口的光,看见焦黑的边缘裂开了道细缝,里面透出的红光,正与墙壁上的火纹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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