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己喜欢的男人承认跟别的女人有过那么一段,童欣雨心里还是一阵一阵的抽痛,她抿着唇,长睫微颤,别过脸。
看她这样,白牧颂更加愧疚,这就像一根刺扎在欣雨心里,他惹的祸,肯定要解决了。
“这事是我混蛋,你打我骂我,怎么解气怎么来。”白牧颂俯身压着童欣雨,拉着她的手,让她揍自己。
真以为她不舍得揍他,童欣雨眸色一凛,两下把白牧颂压身下,把他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手伸进他衣服里掐。
“白牧颂,你个陈世美,在乡下跟老娘甜言蜜语,回城你就变卦,骗别的小姑娘去了,王八蛋。”
“抛妻弃子,还敢断了抚养费,你的良心喂狗了!”
“媳妇,我错了,除了脸,其它地方随便你打,别把你的手打疼就行。”
白铭泽洗完碗,把灶台擦了一遍,正要回屋看书,路过客厅听到妈妈房间有吵闹声,他急忙跑过去,贴着门听听咋回事。
听到大白惨不忍睹的求饶声,心疼大白一秒,一个星期挨两次揍,真是个贱皮子。
“你们小点声,别影响了左邻右舍,大白马上就要上班了,挂彩不好看。”
白铭泽觉得大白挺可怜的,贴着门提醒妈妈手下留情。
童欣雨骑在白牧颂腹部,压低声音:“你跟郝虹悦到哪一步了?”
“手都没有牵过,我可以誓,在我们婚姻期内,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跟郝虹悦保持距离,也可能是想给自己和欣雨留点余地,也许他工作后就有机会把欣雨和儿子接过来了。
想到欣雨一个人带着孩子在乡下生活,他心里很难受。
他虽然混蛋,知道自己是有家室的人,没正式离婚。
没有重新结婚,他一个已婚男人不会去祸害别的女人,这点底线他还有。
童欣雨收拾了他一顿,出气了,才去开门,让儿子进来。
白牧颂袖子挽起,两只胳膊和脖颈都是牙齿印和掐红的痕迹。
白铭泽看到大白的惨样,啧啧两声,好心提醒:“过两天去爷爷奶奶家,你把袖扣和领扣都扣的严严实实的。”
儿子被媳妇揍惨了,当父母的看见该心疼了。
白牧颂搂着儿子一起躺床上。
“小泽,爸爸受伤了,晚上不能做饭了,还得辛苦你。”
童欣雨揪着他的耳朵:“晚上可以吃面条,你别再让小泽做饭。”
白牧颂拉着童欣雨,一家人都躺下,他亲了下媳妇的脸颊,英俊清隽的脸上带着笑意,内心无比满足。
“媳妇,小泽好像比我有做饭的天赋,可以好好培养一下。”
以前他戴着知识分子的面具,有着大城市人的优越感,待人接物温文尔雅,礼貌,客气,却是对每个人都竖起一道防火墙。
隔着心。
跟媳妇和儿子在一起,一家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让他觉得很温暖,很踏实,他们一家人心灵相通,不用猜忌,不用防范。
白铭泽枕着大白的另一只胳膊,晃着二郎腿,看妈妈又掐大白,他没阻止。
他在京城可是车接车送,家有保姆和保镖的小少爷,不能刚到沪市就丢了身份。
会做饭他也不能做了,大不了一家人吃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