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轻轻捶着他的后背表示不满,这么好的氛围,硬是让他不着调的话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青禾,你究竟是怎么猜到是我的?”郑文山表示有些疑惑,他明明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除了你还能是谁?”赵青禾表示根本不用猜。
“这么多年王铁柱家在公社呼风唤雨坏事做尽都没事,我白天刚跟你说了他家的事,结果你一走,他家晚上就出了那事。要是其他人动的手,为什么不早不晚,刚好是那天晚上?所以除了你这个关心我的人,还能有谁?”
她这话让郑文山相当无语,自己也算百密一疏:“我还是大意了。这事我在第一天见你们姐妹时就已经知道了,你俩在山里太狠,我下了山就问了小杨队长,是他跟我说的王金贵的事。
我想着都过去那么多天了,小杨队长应该不会怀疑,结果却忘了你这个当事人。
果然身边越是最在乎的人,越是容易现蛛丝马迹。”
郑文山最后这一句“最在乎的人”说得赵青禾心中甜丝丝的,另外她还想为当初在山林里的事跟郑文山道歉,但她还没细细品味,就又听郑文山道,“这把柄被你握在手里,看来我这辈子是别想在你面前翻出什么浪花了,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你灭口了呢?”
赵青禾顿时又羞又恼:“又没正形,没正形!”
……
等闹够了,赵青禾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对了,那啥,王铁柱家真的是在一起乱……”
听了这话,郑文山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原来像你这样漂亮如同仙子般的女人也会关心这种八卦啊?”
“可是我不能告诉你,怕污染了我家青禾小宝贝的耳朵,走喽——!”
……
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终于重新上路。
这次赵青禾说什么也不肯坐横梁了,坚持要走路回去。郑文山拗不过她,只好推着车跟她并肩而行。
只是经过这回家路上的小插曲,两人心底那份炽热的情意反倒明明白白地袒露出来。
原先若有若无的那层薄纱般的隔阂,此刻已如雾气遇朝阳般消散殆尽。
两颗心从未像现在这般贴近,仿佛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共鸣,在冬日午后的寒风中交织成最温暖的旋律。
进了大队后免不得要跟遇到的人们打招呼,郑文山又是烟又是糖,倒是乐得让他们知道自己要娶赵青禾。
反而是赵青禾自己,被那些大妈大婶们问的不好意思。
终于过了连环阵,快到赵家门口时,远远的就看到房顶站着的那只鸡。
等回了家,郑文山先把新买的被褥这些抱回屋里,趁着她们三人没注意,把这些东西收进空间用意念清洁一遍。
赵青禾带着青苗和小朵,把房屋里里外外又重新打扫了一遍,铺好了新床。
郑文山则像是个大爷一般在院子里用灵水品茶,吃着水果,晒着太阳,这日子,简直爽的没边了。
唯一有点不满意的地方就是这三间土坯房子,里边光线太暗,晚上又没电灯,只能点个煤油灯。
不过他已经想好,等开春,就把这房子重盖一下,盖成砖瓦房,到时候盖成后世的风格,把窗户开大一些。
再铺上木地板,做好吊顶,其实就跟后世差不多的住房条件了。
至于电,到时候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