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他将谢晚棠揽在怀里,手把手的教她抚琴,他的头紧贴着谢晚棠的头,低头抬头间,他的唇瓣,反复在谢晚棠的侧脸上徘徊,轻飘飘的,犹若羽毛轻抚,引得谢晚棠脸红心跳,频频闪躲。
那琴音,一变再变,最终几乎不成曲调。
而他的身子,也因为谢晚棠的扭动,而逐渐升温。
尤其是身下的位置——
欲念膨动。
慕枭不是多梦的人,就算做梦,他梦到的,也十有八九是战场厮杀,是攻城守城。
这样的春梦,他只做过两次。
都和谢晚棠有关。
现在看着郭凌薇抚琴,他不禁又想到了那个梦,想到了谢晚棠。
昌伯说,这几日,天岚没少安排人上门,询问他是否回京了?叮嘱若是他回来了,一定要到万仙楼,去见谢晚棠,说谢晚棠在那等着。
也不知道谢晚棠急着见他,所为何事?
跟那首诗有关吗?
金樽鸩羽暗藏丹,香雾迷魂透骨寒。
有人要对用药?乱性迷情之药?谢晚棠是这个意思吗?
可谁敢?
谁能?
心中思忖,半晌,慕枭的目光,才落到一旁的彭远昭身上。瞧着彭远昭对郭凌薇满意的目光,慕枭的眸子暗了暗。
答案,已上心头。
想着之前离京办事时,彭飞过来,说彭远昭让他今日宫宴结束后,去万仙楼,现在,又把去的地方,改成了章台华舍。。。。。。
那些答案,也就愈发的真切清晰。
他的外祖父啊。
慕枭想着,心不禁往下沉了沉。
“六哥,你怎么了?端着酒盅老半晌都不喝,这是愣什么神呢?”
慕昭坐的离慕枭近,他见慕枭愣神,凑过来询问。
他也往大殿中间瞟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