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人而异,对我来说不难。”
叶长乐看着他那平静得好似一点不在乎表情,真是有点欠揍。
“你上次说课题被抢,现在怎么样了?”
陈颂时内心吃惊,惊讶她居然还记得,“没被抢,对方用关系进课题组,不过导师没交给他什么实质工作,让他做的都是小杂活。”
“那你导师还挺精,所以说啊,大家眼都利着呢,谁好谁不好一眼看得出来。”
“我好?”
“自恋。”
他笑一声,又夹过来一块红烧肉,叶长乐嫌弃推开,“好肥,不吃。”
男人沉吟一二,夹回来咬掉肥肉,只把剩下的瘦肉递过去。
叶长乐终于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
这怎么像老夫老妻吃饭?
她心一乱,放下筷子,“我吃饱了,回去洗澡。”
陈颂时看着一瞬间跑没影的人,无奈扯出笑。
他吃完自己碗里的,又解决对面还剩一半的饭,最后把剩菜整理好放进冰箱。
等她回来时洗过澡,他收拾厨房好厨房直接过去。
一猫一狗依然留在这边
叶长乐今天这个澡洗得快,没吹头发也没敷面膜。
只是一出门就失去重心被抱住,男人挤在卫生间门口亲她。
那晚该亲的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套子实在不合适,套都套不进,只能作罢。
后面他想搂着她睡,叶长乐没让,把人赶回自己家。
相隔几天,身体还有记忆,她攀上他脖子,细细回应。
她二十六七,上一次性生活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而当时盛思远都快抱不动她了。
叶长乐想她俗得很,不说别的,光眼前这具健硕身体就对她有致命吸引力。
白天清醒时有过纠结,纠结这样一段不健康关系要不要继续,可又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她凭什么有负罪感?
“陈颂时,我问你件事。”
“非要这时候问?”
叶长乐难耐嘤了声,“正好想起来。”
“问。”
“你看起来不会像是做这种事的人。”
他家庭条件应该不错,工作也正经努力,性格温和正直,一看就是乖乖男一个,而且又没谈过恋爱,精神应当高度洁癖才对,可为什么愿意和自己发展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什么事?”
“你说呢?”叶长乐捧着他脸,被亲得红润的双唇开合,笑意盛满眼底,“你说你爸妈要是知道会怎么样?”
陈颂时按着她腰往怀里带,不以为意,“知道又怎么样?”
“对我来说不怎么样不过,他们就没给你介绍什么乖乖小妹妹?”
他没接这句,咬到哪里,叶长乐后仰,脖子在空中划起漂亮弧线。
一片混乱,混乱中女人开口,字不成句,“去床上。”
等扑入松软被子,跪着撑在她腿边的人停下,居高临下问:“这张床”
就三个字,让她补。
叶长乐偏不,抬手擦了擦额间细汗,嘴角笑容在未开灯的房间妖冶异常,“这张床干嘛?”
他不问了,覆身。
套子她前几天买的,回来后一直放在抽屉,他像是提前预知,叶长乐惊奇:“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我买的,刚刚放的。”
她忍不住笑出声,看一眼牌子,居然还一模一样。
“你看号数了吧?”
“看了。”
从那晚到现在,叶长乐已经完全不怀疑他有什么性冷淡,甚至怀疑他说的没谈过恋爱是假话。
可稍微直起身子看他动作,再次忍不住笑意,“你会不会啊?别戴反。”
的确第一次,可他不是傻子,只是观察确保不出错的时间长了些,听见这句,好整以暇抬眸,“你来。”
女人笑意一僵,重新躺下去,“不要,我没戴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