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高凝说道,“文远,我们分手吧,好聚好散。”
&esp;&esp;“我不同意!”于文远现在哪里舍得和高凝分手,“高凝,你别忘了,你是靠我拿到的这个角色!”
&esp;&esp;高凝看着于文远,“文远,我刚刚问了大夫,你的身体……”
&esp;&esp;“文远,你不能那么自私,你难道想以后我跟着你如同守寡吗?你既然爱我,就要学会放手。”
&esp;&esp;说完以后,高凝站起身,“文远,你好自为之吧。”
&esp;&esp;看着高凝离开的背影,于文远用力地捶打着床,但是完全起不来身去追。
&esp;&esp;四合院里,傅临川将清醒的许春麦带到医院检查身体以后带了回来。
&esp;&esp;这一次被下了迷药,许春麦感觉身体特别疲惫。
&esp;&esp;傅启铭和沈锦书一看傅临川将许春麦抱回来,全都吓了一跳,都围到了床边来。
&esp;&esp;“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沈锦书可心疼许春麦这个孙媳妇儿了。
&esp;&esp;傅启铭也是一脸担忧,“是啊,早上你们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
&esp;&esp;傅临川看了一眼傅舒宁,“舒宁,你先带着妹妹去玩一会儿。”
&esp;&esp;傅舒宁大了,很乖巧地拉着傅乐安去正屋里玩。
&esp;&esp;傅临川将房门关上,就于文远做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esp;&esp;“幸好我提前让罗景同提前安排了人,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傅临川说道,“即便这样,春麦也中了药。”
&esp;&esp;沈锦书心疼的,拉着许春麦苍白的手,“这个该死的于文远,这种男人就不配活着。”
&esp;&esp;傅启铭给傅临川使了个眼色,将人叫了出来。
&esp;&esp;“那个于文远你怎么处置的?报案了?”
&esp;&esp;傅临川摸摸鼻子,从袖子里抽出一份报纸递给傅启铭。
&esp;&esp;傅启铭将自己的老花镜拿出来看了看,好半天,他低声问道,“你断了他的命根子?”
&esp;&esp;去报案
&esp;&esp;面对傅启铭,傅临川也没瞒着,直接点了点头。
&esp;&esp;傅启铭将老花镜摘掉,沉默片刻,随即拍了拍傅临川的肩膀,“行,这个事儿就这样吧。”
&esp;&esp;在傅临川看来,傅启铭是那种非常有原则的人。
&esp;&esp;虽然他实话实说了,但是最少也免不了一顿训斥,结果什么都没有。
&esp;&esp;傅启铭很是平静,什么都没说。
&esp;&esp;甚至,他在傅启铭眼中看见了赞赏。
&esp;&esp;看出来傅临川的诧异,傅启铭感叹一声,“年轻人,有点儿冲劲儿挺好,像我年轻的时候。什么能忍什么不能忍,心里要有一杆秤。你找了报社的人,这么报道出来很好。”
&esp;&esp;外面的人,谁还真的能去管真相是什么。
&esp;&esp;所有人看见的都是于文远将自己玩脱了。
&esp;&esp;这是他咎由自取,是活该。
&esp;&esp;“你该学习学习,该做你的生意做你的生意,其他事情有我和你大伯呢,不会有人动你的。”
&esp;&esp;回到房间里,傅启铭和沈锦书去哄两个孩子睡觉了。
&esp;&esp;傅临川坐到床边,看着许春麦,一切都是万幸,如果他没找人去,后果不堪设想。
&esp;&esp;以许春麦的个性,如果于文远真的做什么了,她肯定活不下去的。
&esp;&esp;他再也无法忍受,失去许春麦。
&esp;&esp;许春麦感觉身体非常疲累,明显这个药的副作用还是挺大的。
&esp;&esp;“大川。”
&esp;&esp;傅临川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累了就休息,我都处理好了,以后于文远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esp;&esp;“大川,你扶我起来一下。”
&esp;&esp;许春麦今天到现在也是害怕。
&esp;&esp;当被迷晕的一刹那,她甚至都有了自杀的冲动,但是很快她就没了意识。
&esp;&esp;傅临川将她扶起来,“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我去你学校给你请假。”
&esp;&esp;许春麦靠在傅临川的胸口上,还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
&esp;&esp;这一刻,许春麦觉得无比的安心踏实。
&esp;&esp;“大川,我那个室友,叫陶念秋的,她应该是被于文远收买了。”许春麦现在的脑子无比清醒,“今天下课她就非要说让我帮她看鞋,我是说了不出来的,后来陈夏和张乐珍说一起,我就跟着一起出来了。到鞋店门口就有小偷偷了我的钱包,我当时就去追,结果就被迷晕了……”
&esp;&esp;许春麦将事情大概经过说给傅临川听。
&esp;&esp;他之前找女人找报社的,是为了赶紧将舆论引出去,具体的事情,当时许春麦还在昏迷当中。
&esp;&esp;“陶念秋?”傅临川可知道,那天在他面前挑拨离间的就是这个女的,“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