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忘了从前那些人都是怎么欺负我们娘俩的吗?如今你这般做派又与那些人又何异?”
&esp;&esp;“做官之前你说为国为民,你就是这样为的民吗?”
&esp;&esp;县令母亲说着,抄起丫鬟手中的棍子对着县令屁股一顿抽。
&esp;&esp;谢玉书他们还在大厅,被当众打屁股,还有外人在。
&esp;&esp;“娘、娘~”县令不得已撒娇地喊,想躲又不敢躲。
&esp;&esp;可县令母亲手中的棍子舞得更加用力。
&esp;&esp;挨了顿抽,县令还被勒令亲自去牢房里将裴一雪请出来。
&esp;&esp;他的屁股挨了三十几棍,火辣辣地疼,却也只能一瘸一拐去到牢房。
&esp;&esp;快到裴一雪那间时,他正了正神色,装作若无其事。
&esp;&esp;待狱卒将牢门打开,县令低头跨进牢房,对着裴一雪满脸堆笑,“裴公子。”
&esp;&esp;裴一雪坐在稻草上,抬眸瞄了这人一眼,没答话。
&esp;&esp;县令不由地着急,凑到他身旁,俯身道:“这这,本官这几日又将案件重新审查了遍,发现仍有疑点。
&esp;&esp;当初,误判了您,还望莫要见怪。”
&esp;&esp;裴一雪仍旧没应,心里却是吃惊。
&esp;&esp;这县令怕母亲居然怕到这种程度。
&esp;&esp;病驴一事,开堂重审。
&esp;&esp;驴贩子初进衙门时,仍是神气嚣张。
&esp;&esp;“大人,他们如此纠缠,耽误我的生意这要怎么算?我一天可有百八十两的进账呢!”
&esp;&esp;裴一雪这方则拿出了同仁药堂的物证和人证,还有驴贩子买凶伤人的罪证。
&esp;&esp;驴贩子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到底哪儿得罪了你们?犯得着找来一批又一批人来诬陷我吗?”
&esp;&esp;截杀谢玉书的几人早被上次那药的威力吓得不轻,这两天又被一直恐吓,颤颤巍巍地将和驴贩子的交易交代得滴水不漏。
&esp;&esp;驴贩子仍旧死咬乃他们诬陷。
&esp;&esp;县令望了眼旁边的母亲,拍了下惊堂木,“你说他们诬陷,那四天前的晚上你在何处?可有人证?”
&esp;&esp;当驴贩子说自己一直待在家中时,裴一雪他们则拉出长碑街的几位摊贩做人证。
&esp;&esp;那晚摊贩们曾看见过驴贩子出现在街道上。
&esp;&esp;这次裴一雪他们准备充分。
&esp;&esp;不管人贩子如何狡辩,他们都能拿出对应的人证物证。
&esp;&esp;话到最后,县令再次问道:“孙龙,你可还有话说?”
&esp;&esp;而驴贩子只是一个劲儿地喊冤,说自己是被污蔑。
&esp;&esp;旁边的县令母亲忍无可忍,拍桌而起,“铁证如山还能狡辩,我这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esp;&esp;县令吓了一跳,连忙扶了扶头上官帽,对着堂下砸了下惊堂木。
&esp;&esp;“简直厚颜无耻!”
&esp;&esp;县令跟着骂完,便道:“来人啦,兹有孙龙买凶伤人,龙正、龙胜等人为财行凶,本官现判处孙龙仗六十徒十年,龙正、龙胜等人仗二十徒四年,即刻执行。”
&esp;&esp;案犯们齐齐喊冤枉。
&esp;&esp;孙龙则是不可置信,直到被衙役拖出去一段距离才回过神。
&esp;&esp;大喊:“大人大人,你怎能言而无信?五十两,你可是收了钱的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