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种情况可是有不同的目的的,如果是第一种,那么姚侧妃带这样的毒药进宫,想要做什么?想来不管是姚侧妃带这毒药的目的是什么,只要确定是第一种情况,那么,姚侧妃死不足惜了,太子殿下,你觉得呢?”商俪媛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众人都有些晕了。
&esp;&esp;景墨没想到商俪媛竟然会主动问起他。
&esp;&esp;脸上的严肃之色瞬间变得柔和,笑着回答,“自然。”
&esp;&esp;“如果该毒药是孤的侧妃带进宫的,孤自然不会包庇。”
&esp;&esp;商俪媛点点头,“本王妃就知道太子殿下是个懂大义,不会徇私枉法的人。”
&esp;&esp;薛妃听完呕死了,商俪媛这是给景墨埋坑呢。
&esp;&esp;景墨还傻乎乎的往里跳。
&esp;&esp;既然侧妃只是带了毒药进宫,都死不足惜,那她这个主导者呢?太子也不能徇私啊,必须要大义啊。
&esp;&esp;薛妃冷冷的看向景墨。
&esp;&esp;这个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怎么会变得这样陌生?
&esp;&esp;“那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姚侧妃不知情,那么我们更要抓出背后的凶手了,一个姚侧妃,一个怀王妃还有皇孙,这可不是普通人能下的去的狠手啊。”
&esp;&esp;“所以愉王妃的意思是?”恒亲王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esp;&esp;再这样没有重点的听下去,他都要睡着了。
&esp;&esp;“恒亲王让人去宫门口让人查一查问一问,看看今日给姚侧妃搜身检查的人,是否有注意到姚侧妃的衣袖中藏了东西?或者说,如果有,姚侧妃当时又是怎么解释?怎么过关将毒药带进宫的。”
&esp;&esp;“如果不是姚侧妃带的毒药,那恒亲王不妨查一查在座的,谁有机会将马钱子碱抖入姚侧妃的衣袖中,那人身上是否还残留马钱子碱?或者是谁身上带着针之类尖锐的东西,总不能眼前的夫人千金们还带着针,要自己缝缝补补吧?”商俪媛说完,看了一圈。
&esp;&esp;果然,薛妃的脸色微变。
&esp;&esp;手不自觉的捏紧了。
&esp;&esp;众人听到商俪媛说的这样直白,面上一红,也不知道是恼的还是怎样。
&esp;&esp;她们都是尊贵之人,怎么可能自己动手缝缝补补?甚至是身上带什么针线呢?
&esp;&esp;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esp;&esp;恒亲王这下子倒是来了精神了。
&esp;&esp;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
&esp;&esp;“皇上,请准许微臣遣人去宫门口询问一番。”
&esp;&esp;皇帝深深的看了眼商俪媛,才对恒亲王说道,“这事儿朕既然已经让你来处理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无须再问朕。”
&esp;&esp;“谢皇上。”
&esp;&esp;恒亲王这才让人去宫门口询问了。
&esp;&esp;薛妃刚刚的紧张过后,眼神阴暗的看向商俪媛,心里不断的揣摩商俪媛的用意。
&esp;&esp;这是声东击西?欲盖弥彰呢?还是商俪媛真的窥到了事情的一二,一步步都有她的参与,或者说是将计就计?
&esp;&esp;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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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薛妃这是第一次察觉到商俪媛的深不可测和可怕。
&esp;&esp;被恒亲王派去的人询问情况自然要费上一段时间,大家也都很累了。
&esp;&esp;可是没有一个人敢松懈下来,也不敢表现出疲惫之色。
&esp;&esp;眼看着日头要正晒了,就要到用午膳的时间了,大家依然正襟危坐,只盼着事情早点结束,早点回府,那些夫人平常看着就烦闷的后院,此时竟然觉得分外的美好。
&esp;&esp;“皇上,陆院判来了。”求公公眼下想的全是能低调就低调,千万不要撞上去到皇帝的枪口上,自己就死翘翘了。
&esp;&esp;皇帝到底有多恨商俪媛,他是清楚的。
&esp;&esp;但是皇帝对商俪媛无可奈何,他也是知道的。
&esp;&esp;皇帝奈何不了商俪媛,但是对于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esp;&esp;虽然他也不大清楚皇帝为何会忌惮商俪媛。
&esp;&esp;如果是因为景钰的关系,皇帝绝不是忌惮商俪媛,忌惮,这个词是不敢的意思,皇帝就是不敢把商俪媛怎么样。
&esp;&esp;“传。”皇帝敛下眉。
&esp;&esp;“是。”求公公应声,将陆院判带了进来。
&esp;&esp;“微臣见过皇上。”陆院判给皇帝行礼。
&esp;&esp;“爱卿免礼。”皇帝面对陆院判很是亲和。
&esp;&esp;大家明眼可见的皇帝心情不好,可是面对陆院判,竟然能这般的亲和,都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