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太子殿下确定不认识恪贵人?”陈贵妃逮着景墨话中的漏洞,紧追。
&esp;&esp;“当然!”景墨掷地有声。
&esp;&esp;“皇上”陈贵妃听到景墨的确认,朝皇帝福了福身,“这恪贵人可是邓家女,也是太子侧妃邓氏的姐姐,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不认识恪贵人呢?太子殿下当着您的面,都敢撒谎,可见太子殿下根本就没有将您放在眼里。”
&esp;&esp;“谁又知道太子殿下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呢?”
&esp;&esp;“你贵妃,你别血口喷人!”景墨咬牙切齿。
&esp;&esp;“本宫血口喷人?是太子殿下您自己说的话,怎么现在却成了本宫血口喷人了?难不成刚刚太子殿下说的话,是本宫逼你说的不成?”贵妃也毫不示弱。
&esp;&esp;“够了!”皇帝犀利的看向贵妃。
&esp;&esp;贵妃低着头,丝毫不见刚刚的硬气。
&esp;&esp;景墨也拱了拱手,“父皇,此玉佩真的之前便丢失了,儿臣也不知为何会在恪贵人手中,还请父皇明察。”
&esp;&esp;皇帝轻轻‘嗯’了一声。
&esp;&esp;贵妃拿不定皇帝的心思,不敢再随意开口。
&esp;&esp;“这玉佩既然是你的,哪怕是你掉了,被人给捡了去,但是你也托不了干系。”皇帝毫无温度的话响起,“朕就罚你思过一个月,罚俸禄三个月,你可有异议?”
&esp;&esp;“儿臣领罚。”景墨拱手。
&esp;&esp;“皇上”陈贵妃没想到皇帝竟然偏袒太子到这个地步,恪贵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在恪贵人的屋中搜出太子的贴身之物,皇帝居然都能这样随随便便地就了解了?!
&esp;&esp;皇帝看也不看陈贵妃,冰冷的话响起,“陈贵妃护皇嗣不力,就在这重华宫思过半年,六宫之权暂时交由容贤妃。”
&esp;&esp;“皇上!”陈贵妃没想到皇帝对她的处罚这样重,朝着皇帝就跪了下去,“皇上,就算臣妾没好好护住皇嗣,可是”
&esp;&esp;“那可是两条人命!只是让你思过半年,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皇帝毫不留情地打断陈贵妃的话。
&esp;&esp;陈贵妃嗫嚅着嘴,话始终没有说出来。
&esp;&esp;“朕感念姜嫔和丽贵人痛失孩子,着晋封姜嫔为妃,丽贵人晋封为丽嫔,丽贵人赐住钟粹宫,至于姜嫔”皇帝顿了顿。
&esp;&esp;“居然能不顾他人性命,是他人之命为草芥,就留在这重华宫,好好学学规矩。”
&esp;&esp;皇帝说完,求公公应声让人去拟旨,又让人去通知内务府将钟粹宫收拾出来,给丽贵人不,给丽嫔居住。
&esp;&esp;“皇上,那恪贵人”求公公低声问道。
&esp;&esp;恪贵人皇帝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也是邓家的人,他忘了这些奴才也跟着忘了,居然不提醒自己。
&esp;&esp;想起来,皇帝就一肚子火气。
&esp;&esp;“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扔到乱葬岗去。”皇帝怒气冲头。
&esp;&esp;“是。”求公公再不敢多言,应是。
&esp;&esp;事情结束,皇帝站起身准备离开,看着还跪在地上的陈贵妃,“你,好自为之。”
&esp;&esp;“你随朕去宣和殿。”皇帝对景墨道。
&esp;&esp;“是。”景墨应声。
&esp;&esp;皇帝的话让陈贵妃楞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皇帝临走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好自为之?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
&esp;&esp;陈贵妃百思不得其解。
&esp;&esp;今日就是因为这个姜嫔,要不是她推搡丽贵人,怎么会有这么一档子事儿?皇帝竟然还将她的六宫之权给剥夺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esp;&esp;她的日子不好过,姜妃的日子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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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丽嫔搬去了无人居住的钟粹宫,加上现在成了嫔,是一宫主位,自然,钟粹宫就是丽嫔说了算,没了六宫之权的陈贵妃也管不到钟粹宫去。
&esp;&esp;陈贵妃拿丽嫔没有办法,住在自己偏殿的姜妃还不是任她拿捏!
&esp;&esp;太子景墨忧心忡忡地跟在皇帝的身后去了宣和殿,没人知道皇帝和太子说了什么,只是从太子的脸色来看,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esp;&esp;愉王府
&esp;&esp;“娘子今天怎么这么好的雅兴?居然会来为夫的书房?难不成是想为夫了?”景钰好以整暇地看着进屋的商俪媛。
&esp;&esp;商俪媛左右打量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不妥,“没什么事,就是想着过来看看”
&esp;&esp;“哦?为夫还以为是娘子想为夫了,看来是为夫自作多情了。”景钰面带失望之色。“你自作多情的时间还少?”商俪媛走至案桌前,挑眉。
&esp;&esp;景钰早就将捂着腿的手抬了起来,凑近了的商俪媛额没有发现异样,牵起商俪媛的手,脸上全是不舍,“你就不能说说好话哄哄我吗?”
&esp;&esp;“哐当”
&esp;&esp;两人的目光同时朝声音出现的地方看去,商俪媛看到的是自己贴身带着的紫玉从衣袖中掉了出来,景钰满脸的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