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强到没边。
&esp;&esp;武道之力恐怖不说,而且莫名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压制力。
&esp;&esp;嘭。
&esp;&esp;他整个人又一次横飞,山体不知道出现了多少个窟窿,都是被自己砸穿的。
&esp;&esp;咳。
&esp;&esp;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季元脸色显得无比惨白,他已经没多少血可以吐了。
&esp;&esp;整个人显得精神颓然。
&esp;&esp;被打蒙了。
&esp;&esp;轰。
&esp;&esp;许清宵没有轻敌,他一时之间真搞不懂季元是真的菜还是在演。
&esp;&esp;武皇大手印砸下。
&esp;&esp;当场将季元的脊骨打断。
&esp;&esp;这一刻,季元躺在一座山上,他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创伤。
&esp;&esp;死不掉,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esp;&esp;浑身是血,头发凌乱,比起之前的神采飞扬,完全是判若两人。
&esp;&esp;他已无力,彻底被许清宵打服。
&esp;&esp;至少在战力上,他无法战胜许清宵,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战胜的那种。
&esp;&esp;他恨。
&esp;&esp;恨死了许清宵,同时也十分疑惑,自己和许清宵之间为何相差如此之大,这太不合理了。
&esp;&esp;可不管是恨还是疑惑,现在自己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许清宵死死拿捏。
&esp;&esp;“伏不伏法?”
&esp;&esp;此时此刻。
&esp;&esp;许清宵来到季元面前,望着瘫痪在地的他,许清宵神色冰冷。
&esp;&esp;此时此刻,许清宵大致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esp;&esp;季元应该没有演。
&esp;&esp;因为这没有必要,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即便是想藏一手,也不至于这般,被自己按在地上锤。
&esp;&esp;真要藏一手,应当是点到为止,那里会像季元这般,被各种爆锤。
&esp;&esp;一时之间。
&esp;&esp;许清宵也总算明白自己有多强了。
&esp;&esp;完美三品,同境无敌。
&esp;&esp;丹神古经没有欺骗自己。
&esp;&esp;而且自己武道方面还是没有达到极致,没有潜心修炼过武皇大手印,不然的话,实力还能在提升一部分。
&esp;&esp;但武道并非是自己的长处,这个倒也可以理解。
&esp;&esp;能击败季元这种武道天才,也已经够了,不追求彻底的完美极致。
&esp;&esp;躺在地上。
&esp;&esp;季元望着许清宵,他嘴角是鲜血,衣襟上也满是暗红色的血液。
&esp;&esp;此时此刻,他眼神当中满是不服,也充满着憎恨与怒意。
&esp;&esp;他不服。
&esp;&esp;铁定不服。
&esp;&esp;这很正常,换做是谁被这样暴打一顿,谁都会不服的。
&esp;&esp;“你不能杀我。”
&esp;&esp;“也杀不了我。”
&esp;&esp;“本皇若是死了,龙鼎当场溃散,而且太祖长刀也会保护我。”
&esp;&esp;“本皇是季家的人,是武帝遗孤。”
&esp;&esp;看着许清宵的目光,季元呼吸有些虚弱,他开口再也不说什么狠话了,而是道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esp;&esp;你杀不了我。
&esp;&esp;说完此话,季元的眼神,充满着兴奋和狂妄。
&esp;&esp;是的。
&esp;&esp;许清宵杀不了他。
&esp;&esp;许清宵体内有国运,而他体内也有国运,许清宵的的确确杀不了他,先不说太祖长刀会在第一时间激活,保护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