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恭敬地将他们引至僻静的包厢,午后的阳光在深色实木餐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晕。
“霍先生?”
秦岁岁翻开厚重的菜单,困惑地抬眼。
对面的霍禀正静静注视着她,闻言轻轻“嗯”了一声。
“这菜单好奇怪。”
她指尖划过菜单上的字体。
“什么菜系都有。这不是西餐厅吗?”
“对外是西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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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禀看着她好奇的模样,难得耐心解释。
“放心点,只要是菜单上的,都能做。”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看着女孩低头认真翻阅菜单时颤动的睫毛。
“那我点自己的。”
秦岁岁最终选定几道菜,从昨晚就没进食的胃早已饥肠辘辘。
“霍先生你点你喜欢的?”
霍禀只是要了份白粥。
毒后的两天里,他的味蕾总是麻木的。但此刻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竟觉得那寡淡的粥也有了温度。
“霍先生。”
秦岁岁的指尖轻轻叩击着菜单边缘,目光却直直望向他。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公司的评委团里?”
她确信昨天颁奖台上那个人就是霍禀,好奇心终于战胜了犹豫。
霍禀放下手中的水杯,玻璃杯底与桌面相触出清脆的声响。
“你想知道我的身份?”
他的声音低沉,眼神却异常专注。
秦岁岁的指尖无意识地反复翻动着那两页菜单,纸张出细微的沙沙声。
“嗯我想知道。”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在停顿后补充道:
“可是我又有点害怕知道。”
霍禀的眼神暗了暗,喉结微动,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唇间溢出。
“不急。”
他的声音柔和了几分。
“等你真正准备好的时候,随时可以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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