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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斯不信邪,非要再一次向时旭求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明显。
“是是是,非常明显。”时旭在帮人结账,时不时还要应付他,“你就差写喜欢在脸上了。”
不应该啊……
沈言斯脸皱成一团,像个囧字。如果要是这麽明显的话,那为什麽她看出来。
他心情低落,直到晚上打烊,硬拉着时旭去喝了酒。
时旭:“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敢表白还是——”
“不是。”沈言斯拒绝的干脆,“是不能表白。”
“因为太熟?”
沈言斯喝了一肚子的酒,此刻趴在桌上,“是因为她不喜欢我。”
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时旭说:“你都没去追,怎麽知道不会成功。”
“我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时旭上下打量着这酒鬼,嘴巴一直喃喃自语,没行为上的动作。可见,他的酒品好。
温欲池和古鑫赶到的时候,沈言斯正趴在一棵榕树下躺着,时旭看见他们如同看见救命英雄一样,当即拉着古鑫,恳求他:“你快把这人带走!!!”
“他发酒疯了?”古鑫摸了摸下巴,“他喝酒不发疯的。”
上次温欲池生日那天晚上,沈言斯拉着古鑫喝了几瓶啤酒,下一秒倒头就睡。
“没有。”时旭回答:“他虽然不发疯,但他太黏人了。”
在两人说话当中,温欲池早已来到他跟前,蹲下,玩弄着他鼻子。
“狗鼻子。”她说:“可爱可爱。”
“时旭。”温欲池擡头,问:“你们喝了多少?”
时旭喝的不多,才半瓶。而沈言斯喝了两瓶半,加上他酒量不好,所以倒头就睡。
见沈言斯一直扒拉温欲池的衣袖不走,时旭见状拉着古鑫先退一步。
他们两个渐行渐远的身影,温欲池看的一头雾水,大喊他们两个,没有回应。正当她不知道要怎麽把这个大物搬回去时,沈言斯抓着她的手,哀求道:“别走。”
温欲池像哄小孩一样,“不走不走。”
“温欲池。”
“嗯?”
“你……”沈言斯卡住了,但急得是温欲池,她最讨厌别人讲话讲一半。此时,她晃着酒鬼说:“你快说啊,快说!”
温欲池费劲地把他扶起,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两侧,想让他坐稳。
“你快说啊。”她对他未说完的话还是好奇。
这时,沈言斯才不紧不慢说:“我想追你,温欲池。”
!!!
追丶追什麽?追她!
温欲池整个人呆在原地,看着这满脸通红的酒鬼,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脸颊早已染上红晕。
温欲池试探他:“沈狗,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沈言斯没回答,睡了过去。
温欲池又说:“你这算什麽?逃避吗。”
无果,温欲池见状算了,她起身,食指指尖轻点着沈言斯额头:“酒鬼!你最好别像黄泉育一样!要不然我讨厌死你了!!!”
沈言斯一觉睡到自然醒,他扶着额头艰难起身,顿时感到喉咙干渴,酸涩的酒气在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古鑫敲门,推开门,“呦呵,起来了?”
听出来是古鑫的声音,沈言斯将他的枕头用力一丢,掉到他的脚边。
古鑫不明所以:“这麽大脾气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