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委屈又娇嗔的模样格外勾人。他再次扣住她後脑深吻,直到她仰头喘不过气才松开。
井葵气得捶他胸口,“就知道亲!”
“不知道脱我衣服!”
“不知道揉——”
声音戛然而止。
徐夏曳握住她挥舞的手腕,“井葵。”
“你是多想和我做。”
“你把我当——!”她咬唇控诉,“你根本不想……”
“我想。”他抵着她鼻尖,“你呢?”
她:“你敢吗?”
“只要你想要。”他轻吻她唇角,“等我回来就做。”
“你确定敢?”
“敢。”他含住她下唇,“都给你,满足你。”
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他追问:“行不行?”
她最终轻轻嗯了一声,乖顺地承受着他的吻。
他不想再纠结那些弯弯绕绕了。
她想要他。
她那双眼睛里的渴望骗不了人。
他当然也想要她。
想要到每次见面都得用尽全力克制自己别太过火,想要到光是想起她的声音就会喉头发紧。
去他妈的称呼。去他妈的关系界定。
她不敢叫男朋友?没关系。
她害怕确认关系?无所谓。
她抗拒婚姻?那就不提。
反正她心里有他,这就够了。
徐夏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女人手里了,心甘情愿在她这棵树上吊死。哪怕以後真上了床还没个正式名分,哪怕在别人眼里跟炮友没什麽两样。
但至少他们彼此喜欢,这就比什麽都强。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唇上的口红被他亲得乱七八糟。
这副模样让他又想欺负她了。
“看什麽看?”她凶巴巴地问。
徐夏曳笑了,低头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我很想和你做的。”他说。
去他的条条框框。
他就要这样没名没分地惯着她,宠着她,等着她。
等她哪天终于敢直视自己的心意,等她把喜欢说出口。
在那之前,他甘愿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
或者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