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先让炭治郎从头说起,也就是第一次遇到鬼舞辻无惨的那一天,不放过任何细节。
恋柱默默地听:“……”
虽然非常不合事宜,但她在想——那个金发少年,和鬼舞辻无惨,应该是同性吧?
同性之爱?!
鬼舞辻无惨居然是那什么吗?!
主公:“可以仔细描述一下,那个金发少年的长相吗?”
灶门炭治郎绞尽脑汁地形容,旁边躺着的我妻善逸和伊之助也叽叽喳喳地开口补充。
主公思索半晌,轻声道:“炭治郎从鬼舞辻无惨身上闻到了恐惧的味道,这很奇怪。”
因为现场并不存在能对鬼舞辻无惨产生威胁的人,毕竟,他只用一击就解决了两个柱。
所以,恐惧的来源是什么呢?
只能是,那个少年。
炎柱:“虽然不知道鬼舞辻无惨在恐惧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金发少年很特殊!”
“如果以他为突破口,或许能找到鬼舞辻无惨的弱点。”
“但是鬼舞辻无惨绝对一直在暗中观察他吧?不觉得这一次,他就出现得太及时了吗?”
“而且那个少年太过自我,对人类没有丝毫同理心。”
就算找到了人,也很难拉拢。
“……”
我妻善逸抹了下泪,他疼的,用哭腔说:“那个人喜欢的是鬼舞辻无惨的脸,那能不能——
找到另一个更帅气的,诱惑一下那个人呢?”
柱:“……”
主公:“……”
但音柱两眼放光,一巴掌拍在我妻善逸的肩膀上,后者直接痛得两眼翻白,音柱大笑:“少年,你的建议,很好!”
色诱,好主意啊。
——
“……”
是喘息和吞咽的声音。
鬼舞辻无惨近乎急迫的、如同兽类一样地伏在家入裕树的脖颈边,森白尖齿刺入皮肉。
血从伤口中流出,与猩红冰冷的舌尖勾连,喉结滚动咽下。
身下的人似乎要挣扎,却被鬼舞辻无惨的‘触手’禁锢。
此刻,他不想要听那个人类说话,害怕听到会让自己愤怒的话,于是率先用掩耳盗铃似的拒绝。
他曾在家入裕树的记忆里见到过,那种叫做术式的能力,在他察觉到,那个技能正在发动时,脑袋一片空白。
鬼舞辻无惨可以说慌不择路地出现在那里,用摧毁咒核的方式,强行打断那个技能。
那一刹,他忘记了继国缘一,日轮花耳饰。
那么,他在恐惧什么呢?
大约是——
“不能让那个‘鬼舞辻无惨’,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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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下章的无惨,在危机感的促使下,要开始他的勾引了,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