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苍白漂亮的脸上的妆容完美,阴森而妖冶,当他转头看过来时,让人不觉屏息。
魊洺:????????。?????? 家入裕树眼前一亮。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无惨,嗓音黏成一团。
“无惨……”
家入裕树的声音一向以清润为主,平日就极为悦耳,谁知绞起来是这样的蛊惑人心。
只叫了两个音节,苍白耳垂已泛起了红。
他镇定了面色,不在对方面前显出破绽,撩动自己被压住的发尾,淡声:“…起来。”
“不。”
家入裕树让美色所迷,眯起了眼,立即图穷匕见:“无惨,好漂亮,可以亲一下吗?”
说话时,他的气息已扑在了鬼舞辻无惨的唇边。
“……”
他咬牙。
虽然知道对方吃这一套,但这么快上钩,无惨又升起了一种和另一个‘他’比较的怒意。
几个大脑里闪过一幕幕画面,妒忌翻涌。
可以说,鬼舞辻无惨厌恶极了另一个‘自己’,薄情妖冶的眉眼里挤出了狠厉与杀意。
这时的神色,与另一个世界的鬼舞辻无惨,在水镜中见到他的存在时,一模一样。
不同时空,相同的阴鸷和极端。
在家入裕树要落下一个轻吻,下巴被对方捏住了,冰冷潮红的舌尖钻进了他的唇缝。
家入裕树的唇形被对方勾勒出了濡湿的痕迹,后又撬开他的唇齿,迫使他张开口腔。
对方的舌头,勾得太深,扫过那敏感的软肉。
家入裕树的喉咙收缩,下意识往后躲开这种感觉,可对方不肯放过他,也更近一步。
他再次往后退,可却惹恼了对方,无惨的手扣住他的脖颈和后脑处,不许他躲开。
水声交缠。
鬼舞辻无惨在侵略,更是用一种贪婪强制的方式在吮吻,与家入裕树的舌尖勾缠。
家入裕树的气息不足,只能抓住间隙去喘息。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被鬼舞辻无惨压在了怀里,他的指尖勾连了墨黑柔软的发尾。
“……”
不知多久,鬼舞辻无惨的吻技在实践中飞速进步,将呼吸急促且发热的人类抱在怀中。
他握着人类单薄的肩膀,将人压在胸膛上,他嵌在他怀中,仿若他们本该是一体。
鬼舞辻无惨撩起眼,看向那面昏黄的铜镜。
唇上的涂色早已在亲吻中揉开,在下唇染成一片,在唇角绽开深浅不一的重叠弧度。
眉眼下压。
一截猩红的舌尖探出,舔舐唇角那抹开的红。
蛇信一样。
…不够,还不够。
在另一个‘鬼舞辻无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要尽快,将人类从‘他’怀中完全夺走。
一个小时后,家入裕树推开无惨,抿了抿唇,他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下半张脸。
“不行,已经肿了。”
嘴巴红透了,舌尖更是被含得发麻——这种类型的‘伤’势,身体是不会自动修复的。
鬼舞辻无惨没说话,勉强听话退后,但他的手臂还横在人类的窄胯上,无声地收紧。
家入裕树也不挣开他的手,就这个姿势坐着,平缓了呼吸,这时他才有空打量眼前。
“嗯,那是……”
家入裕树定睛一看,从妆盒边上的空隙里,找到了一条细长坚硬的长条型的烟斗。
这种烟管上有精致的雕刻和绘画——是为了和花街中同样装扮华贵的花魁进行相配。
通俗点说,就是常出现在风俗场所的特色产物。
家入裕树想到了什么,“这是…堕姬送来的吗?”
“嗯。”
家入裕树往后靠了下,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听鸣女小姐说,无惨你要召集下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