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的关系只是一般,重点是谢馀和温予年两个人,他们可是见面恨不得干死对方的那种,我担心他们两个在剧组会是定时炸弹。”
谢馀见温予年格外紧张,停了下来,压低声音调侃道:“听到他说的了吗?”
【“他们可是见面恨不得干死对方的那种”】
温予年顾不上嘴唇一圈都是红的,贴近警告:“别说话。”
“那我们继续?”
温予年指尖蜷缩又展开,在时间结束之前,率先败给自己心里的渴望,就当最後的放肆。
他歪了歪头,凑上前精准地贴近,笨拙模仿谢馀的快节奏,一口一口地舔舐。
谢馀倒是不动了,只是支撑着他,等他学会如何回应,而不是呆呆地站在那,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予一点反应。
看着他抖动的睫毛和不熟练的动作,谢馀难掩愉悦:“你工作期间,没看过同事的吻戏。”
“闭嘴,没有。”温予年往更深处探入,谢馀也再次阖上眼睛。
外面,宁导没料到江柯会用这种词:“定时炸弹?嗯……就今天半天的相处来看,他们挺有分寸的,只要不耽误拍摄进度,就算两人在片场打架,我也不会让消息漏出去,再者说,他们都是好演员,知道分寸,但你跑来跟我说这些?”
“我也知道宁导您的考虑,只是制片人跟我说了,有时可以帮着分担一下。”
宁导大概听懂他的意思:“你背後有人这点,我知道,不用来压我,你想要什麽直说。”
“很简单,我希望我的戏份可以多一点。”
宁导道:“戏份?你让制片人跟编剧说,用你压我这套,压一压他不就好了,找我干什麽?”
江柯左右翻找,硬卡片在手里移动的声音很明显:“这个,您收下,可以来找我,今晚,明晚,或者开机後的任意一个晚上,我都可以。”
宁导愣了愣,旋即拍拍脑袋,拉长尾音:“哦——我懂你意思了,这样,我先收下,你回去吧。”
江柯深吸一口气,达成目的後如释重负,转瞬眉间一皱,边离开卫生间,边嘀嘀咕咕道:“奇怪,这里怎麽有股水蜜桃的味道?”
听到这句话後,温予年猛地拉开和谢馀的距离,捂住脖颈,垂下眸子,尝试调节动乱的信息素,刚刚和谢馀太投入了,一直没注意到。
谢馀被他羞恼地瞪了一眼,靠着他耳边,安慰道:“没关系,他走了,我的疏忽。”
一秒钟之内,谢馀放出红酒味的信息素,将逃走的水蜜桃抓回来,封锁在他们所在的隔间里。
“这样可以吗?”谢馀吻了吻他的额头,轻飘飘地像羽毛。
“不可以,不亲了。”温予年握住门把手就想走。
“宁导还在外面。”谢馀提醒道。
清脆的撕纸声响起,宁导打开手龙头,水哗啦哗啦地把它冲下去:“我可不是你的金主,这条捷径,你找错人咯。”
说完,宁导叹一口气,走出卫生间:“什麽时候才能理直气壮地把这句话当着面说出来啊,混到这种地步,老张要是知道,不得笑死我。”
等确定宁导走远,温予年恢复正常音量:“现在门外没人,我走了?”
“对,没人了。”谢馀从後揽住他的肩膀,吻一路由耳垂走到唇角。
门没有锁,谢馀也没有抓住他的手阻拦,要是想走,自己早走了。
温予年没有反抗,由着心意顺从地转过身,任由谢馀的腿抵住自己研磨,与他难舍难分:“距离……休息结束,还有三分钟。”
“嗯,我数着,三分钟,别太兴奋,温予年。”
谢馀扣住温予年的头,将他的喘息吞入腹中,馀下一点水声在无人的卫生间里回响。
天地间,此刻,只有彼此。
窗玻璃折射出的城市灯光,绚丽而又耀眼,人们清醒着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