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我明天出不去这间房间怎麽办?”
谢馀叹了口气:“我就想闻闻而已。”
“今天不是Alpha的易感期。”
潜台词是,他能控制住自己。
温予年来了点兴趣:“你教我怎麽主动释放。”
谢馀右手握住他,十指相扣,左手食指从他的锁骨滑到下腹,激起一阵鸡皮疙瘩:“首先,把信息素压下来,气沉丹田。”
“然後,你有什麽感觉?”
温予年跟着谢馀的指导沉下呼吸,一股热流自後脖颈汇聚到下面,时不时挠一下他的心脏:“有点奇怪。”
“正常,把热流积累多一点,最後送回上面爆发出来,很简单。”
“我试试啊。”温予年感觉热气越积越多,不自觉遏制呼吸,连带着脸也红了不少。
在压到不能再压的刹那,他瞬间扩散,细汗从额头落下。
水蜜桃凝成一滴滴水,绽放在香醇的红酒里,激起一圈圈波纹,酒气附着到水蜜桃表面,无声无息地浸泡,入侵。
温予年浑身像火烧:“感觉好像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谢馀弓背,趴在他的锁骨边,用喘气代替回答。
相比在会议室的那天,谢馀此刻的呼吸声凌乱到毫无章法。
“你怎麽了?”
谢馀仰起头,甩甩头发,盖住深邃的眼眸:“有点多了,怎麽办?”
温予年还没察觉到危险来临,帮他理开刘海。
温热的指尖沾上Omega特有的味道,在接触到自己皮肤时,谢馀咬紧牙齿:“温予年。”
温予年看到谢馀黑眸里染上一点红色,手上的动作一愣。
这分明和那天凌晨的狼狈没有区别。
完蛋,玩脱了。
“你……要去洗澡吗?”温予年不敢大声说话了,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多半是自己的缘故。
谢馀向下贴近,当两团火热触碰上时,温予年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说话舌头都打结:“你先……先洗,你洗完,我洗。”
“或者要……要不我帮你?”
上次的承诺,一直没有兑现。
温予年从不白吃白拿,该做的他会做。
谢馀回复:“一起。”
“不是,这怎麽一起?”
谢馀没说话,干脆以实践证明。
拉链摩擦,解开。
“等下,关灯。”温予年伸手去关沙发边的落地灯。
“可以不关。”谢馀让温予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冰冰凉凉的。
“不准看。”温予年没料到谢馀动作那麽快,单手挣扎着捂住他的眼睛。
谢馀透过指缝,从上瞧见他绯红的耳尖:“怎麽了。”
温予年别扭地说:“开灯也行,看了不准笑。”
“不会的。”
温予年放下手,改为挡住自己琥珀般透明的眸子。
谢馀低声笑了下。
温予年不干了,作势就要提起裤子:“干什麽干什麽,说好不准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