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馀拍了拍他的背,沿着脊骨顺毛:“我也讨厌你。”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温予年没说话,点点头,瞟一眼身下後道:“你继续吧。”
谢馀一次都还没到。
“等下,我先去请个假。”
“我发过消息了,”谢馀俯身,抓回温予年向外伸的手,压在床上,“时间还长,别晕了。”
“要晕也是你晕,我身强体——”温予年猛然咬住嘴唇,摸上谢馀的头发,“动之前能不能提前说声。”
“那要说的话就太多了。”
谢馀凑近,加深唇间的烙印,不自觉带上压迫的侵略。
第一天,半路晕的是温予年。
第二天,半路晕的是温予年。
……
第六天,半路晕的依旧是温予年。
也不怪他体力不好,毕竟那玩意儿除了洗澡丶吃饭之外,基本没出去过。
刚开始东西不齐全,谢馀还克制住了,後面重新喊了前台服务,送来几盒,彻底沦为他一个人的绝对节奏。
只有休息时的舒缓,才隐隐恢复到平时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易感期!”温予年扫一眼身上的狼藉,生日那天都没多少痕迹,这次倒满身都是。
不过还好,胸口以上没有,古装戏衣服厚,包得严严实实,不担心这点。
“我上次打了抑制剂,”谢馀伸手打开小夜灯,手靠近温予年的腺体,“而且你发情期,我能忍住连临时标记都没有,也算是新突破了。”
温予年窝在谢馀怀里:“其实,你要是忍不住想咬也行,只要不成结完成终身标记就可以了。”
前几天,谢馀无数次让尖牙碰上,最後都只是咬住了嘴唇,用亲吻替代。
现在,两个人的嘴巴,没一处是好的。
你咬我,我咬你。
说完,温予年感受到点异样,推了推谢馀:“你能不能管好它,刚结束一次。”
“不能全怪我,你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麽样子吗?”
谢馀拿起温予年的手:“你的信息素,眼睛,呼吸,还有这里,都在说,‘请标记我’。”
温予年好半天没回复,过了一会,喘着气,仰头向上看着谢馀道:“发热又来了,继续吧。”
“嗯好。”
一轮又一轮。
时间的概念模糊到以次计算。
第七天,温予年坚持住没晕。
“有进步了。”谢馀嘴上咬着,撕开新的包装。
床周围丶阳台边丶地毯上丶厨房角落以及浴室里,都有白色的塑料。
温予年趴在沙发上,等着一闭眼就会把意识旋走的白光消失,谢馀喂了点红糖水给他喝。
“Omega的发情期一般有七天,一年四次,你的快结束了。”
“一年四次,一次干七天?”温予年两眼晕晕的,疯狂冒星星,“我下次还是打抑制剂吧。”
“嗯,都行,看你。”
不过根据上次生日谢馀的表现,抑制剂的压制作用其实并不完全。
当初打了抑制剂的谢馀,也挺疯狂的。
也就比最近七天好一点点。
生日的混乱,在经过圈外好友和谢馀近几天的部分透露下,勉强算是拼完了。
那天,温予年喝醉玩游戏输了,被罚随机给一个人打电话,说自己想他。
他脑子不清醒,本来想打给刘姐的,结果拨出记忆里陌生的联系方式。
“我想你了,来找我好吗?”
另外一头,谢馀注射完抑制剂,听到温予年的声音,每一个呼吸都想找他,想着打完抑制剂问题不大,取下黑色大衣,边质问蒋逆,边赶去温予年那。
蒋逆是在楼下散步,突然隔着餐厅窗户,看到温予年在和朋友喝酒,便找了只烟,蹲在原地emo,回忆三人行往昔时,接到谢馀打来的电话,问他房间钥匙,还有温予年在哪?
这不就巧了吗?
过去谢馀临近易感期,都会摆脱蒋逆锁住自己,确定没问题後,再把自己放出来,没有固O伴侣都是这样,总比去大街上发疯来得要好。
蒋逆当时街边惆怅,没多想就告诉了谢馀。
温予年喝到一半,被人撒开酒杯,拽着手,就被谢馀往车里扔:“搞什麽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