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爱你,阿缘,我永远爱你。”
白缘唇角上扬,弧度越来越大。
……
白缘和萧沉刚刚说开这件事,还没有甜蜜多久,隔壁皇帝就醒来了。
皇帝的身体本来就一日比一日虚弱,今日遭此一劫,更是虚弱,完全一幅病入膏肓之态。
简而言之,看起来离死不远了。
尽管皇帝本人还不想死,甚至将国师还有为他炼丹的道长都叫来了,但甚至无需太医诊脉,大家都能看出他就快不行了。
如今储君刚刚被萧沉砍断一只手臂压入大牢,算是彻底废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诸位大臣都在劝皇帝尽快立储。
皇帝气的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朝臣们如今发为两派,一派是支持八皇子的,其中以皇後母族为首。
一派是支持萧沉的,以有实权的老臣为主。
其实,萧沉的支持更大些。
可架不住皇帝厌恶萧沉,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自己算计半生,最後皇帝之位还是萧沉的。
这等于否定了他往前十几年对萧沉的打压,会让他成为一个笑话。
这是皇帝无法忍受的。
于是皇帝撑着病体,决定立八皇子为储君。
八皇子以为自己至少要经历一番斗争才能得到太子之位,没想到自己能捡到这个漏,眼见着皇帝就要不行了,他就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皇帝。
他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他将喜悦藏在心底,做出一副悲伤的样子:“父皇,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八皇子还是太嫩,皇帝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真实情感。
但对萧沉的厌恶,还是压倒性地胜利了。
如今他的皇子中,除了萧沉和老八,就只剩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九了,主少国疑,若非迫不得已,在有两个已长成的兄长的情况下,绝不可立幼童为君。
老臣们都无可奈何,只能认了。
可就在皇帝召人拟旨的时候,萧沉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皇帝宛如惊弓之鸟一般:“你丶你竟然强闯皇宫,你要造反吗?!”
“不用迫不及待给本王安上这个罪名。”
萧沉嘲讽地勾起唇角,擡擡手,示意後边的人进来。
两个侍卫压着的,竟是当今皇後!
“你这是什麽意思?”皇帝惊疑不定,“你真要造反不成!”
“本王只是告诉你,你这皇後干的好事。”
萧沉没有过分废话,擡手示意属下将证据呈上来。
看着萧沉笃定的样子,皇帝惊疑不定:“什麽意思?”
他看向皇後。
皇後被两个人压着,衣衫微乱,但竟然并未为自己辩解什麽。
萧沉还未开口,八皇子已经疯了似的上前。
“母後,你怎麽了母後,你说话啊!”八皇子扑上来,憎恨地看着萧沉,“你做什麽!这是一国之母,岂容你放肆!”
“是本王放肆吗?”萧沉勾唇,“你和你母後做了什麽,你不清楚吗?”
“我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八皇子目光躲闪,看向皇帝,“父皇,您不要信他,他定是嫉妒您宠爱儿臣,要污蔑儿臣和母後!”
从进门後就一直未曾说话的皇後终于开口:“与小八无关,一切都是本宫一人的主意。”
“由不得你撇清。”
萧沉早就做好准备,将证据摆在他们面前。
“毒药,太医院的太医,煎药的侍女……”
在皇帝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萧沉勾唇对他道:“你的好皇後,早就给你下了慢性毒药,你早已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你最宠爱的儿子,也知道这件事,并且从未阻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