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为所有人准备一个远离纷争的,每个人都能圆满的,能够幸福快乐生活的乐园。
还有那些爱着月亮的痴人,全都在找阿月的踪迹。
星期日抬手轻轻抚摸着微生月薄的脸。
阿月,阿月。
我的阿月。
星期日退出去,注视着将月亮关起来的精致的鸟笼,心中充盈着满足。
晚安,阿月,祝你有个美梦-
这个梦不对吧??
微生月薄睁大了眼睛,他惊喘一声,身上那人的动作却根本不停。
他的手被圈住,炽热的浪潮笼罩住他。
“不行……”微生月薄的声音破碎着,他忍着冲击自己的一波又一波快感,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把人猛地往外推,“我说停下!”
伏在他上面的阿哈停下动作,用那双沾着水的碧色的眼睛盯着微生月薄,带着疑惑,酒红色的长发垂到微生月薄身上又带起一阵痒。
“怎么了?”将微生月薄抱在怀中的是纳努克,祂亲昵地蹭了蹭微生月薄的耳朵,说话带起气流让人心中烦闷。
阿哈见他态度坚决,顿了一下,还是退开来,祂随意将头发往后一撩,露出浸着汗水的额头,和深邃的面孔来。
祂端起放在旁边床头柜上的杯子给微生月薄喂水,语气中带着调笑,还有些埋怨,“怎么?不满意我们两个?”
“阿月,可不能偏心,昨天是药师和岚,说好了你今天的时间归我们。”
“归你个大头鬼啊!”微生月薄挣扎着起身,水渍沾在身上,似乎还在流动,这让他很不舒服,他把杯子抢过来往阿哈脸上一泼,“滚开。”
阿哈睁着一双眼满脸疑惑,迷茫在祂脸上显露,冰凉的水珠顺着脸滚落,祂抹了一把脸。
阿月这又是怎么了?
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大?
“是把你弄疼了吗?”纳努克也随之起身,方才浮动的躁动的气息慢慢沉下去,微生月薄的反常让祂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一定还在做梦吧?
一定是吧?
微生月薄抓了抓头发,有些怀疑人生,他肯定还在做梦,不然没办法解释他怎么一睁眼就面临着这种限制级的剧情。
纳努克和阿哈还想来确认微生月薄的情况,就被他瞪了一眼,“出去。”
“……你们两个都出去。”微生月薄深呼吸一口气,看到阿哈和纳努克身上明显的抓痕,那是谁抓出来的,不言而喻。
还有那毫不遮掩的身体,微生月薄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啊啊啊烦死了!
他眼不见心不烦地侧开身,脑子里乱糟糟的,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他又一次深呼吸着开口,“滚出去。”
阿哈和纳努克对视一眼,倒也见识过他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情况,只是今天格外反常。
但祂们没说什么,还是退了出去。
床乱糟糟的,还洇湿着,可疑的水渍东一块西一块。
他绝不会单纯到认为那是水。
微生月薄捏了捏眉心,一想到这个床上发生了什么他就浑身难受,感觉像是有一万只丰饶孽物在身上爬。
他起身下了床,腿软的差点栽倒在地。
这肯定是在做梦吧?
他又揪了一下自己,我靠,是痛的。
哈哈,这下谁还分的清梦境和现实?
一想到刚刚阿哈说的话,什么药师岚一起,阿哈和纳努克一起。
真是荒谬。
荒唐啊荒唐,他怎么可能同意这种事情!?
房间里衣服也东一件西一件被扔在地上,他胡乱找了件还算干净的衣服套上。
然后火急火燎去找浴室。
啊啊啊啊烦死了!
在浴室里,微生月薄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被热水这么一冲洗,胸膛就开始发痒,他微微抬眼,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肿了。
还有那些红痕,又刺又痒。
这些人是狗吗?微生月薄咬牙切齿,狠狠挫了一下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