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玉抱住脑袋,宿醉让他头疼欲裂,后腰也疼、软,被掏空了一样发虚。
秦桁也睁眼了。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温时玉问他。
温时玉刚问完,外面的门就被敲响了,秦桁下床,很快端过来一碗醒酒汤。
“先喝了。”
温时玉没胃口。
秦桁板着脸看他。
温时玉只好喝了,喝完脑袋和胃都好点了。
温时玉掀开被子,吓了一大跳,自己□□着,胸口上又是密密麻麻的咬痕,温时玉脸皮烫极了,赶忙穿上衬衣。
“我一会儿要去工作,你……”温时玉也不知道他来是干什么,“你可以去附近玩一玩……”
“我是来找你的,你让我一个人待着?”
秦桁特别生气地捏温时玉的脸。
他这一星期被他爸逼着去外地谈项目,看到新闻才知道温时玉的公司出事了,他连夜坐飞机赶到这里,他查到温时玉住的酒店房间,在门口等到半夜,结果等到了一个醉鬼,身上还有女人的香水味。
“我看到新闻了。”秦桁眸色骤然变冷。
*
华中少和华瑜还有工作要忙,一大早便赶飞机回去了,温时玉没来得及送他们,感觉特别愧疚,连着给华中少发好几条信息。
到了厂子里,温时玉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那位当官的劝了刘通,但刘通不听,还和他闹掰了,看来这个刘通是铁了心地要和他们对着干了。
温时玉给他们的供应商打了个电话。
秦桁就在一旁盯着温时玉。
似乎比一个星期之前瘦了点,也憔悴了一些,下巴还有淡淡的胡茬,这一星期估计过得焦头烂额的。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温时玉一直在笑,虽然态度并不卑微,但也能看出来温时玉在讨好对方。
秦桁眸色变得沉郁极了,给他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很快刘通的关系网全部都发了过来。
秦桁心里有了主意。
等温时玉挂了电话,秦桁看着他,“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
年轻英俊的脸庞,执拗又坚定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温时玉的心脏猛地跳快了一拍。
温时玉将那一丝悸动压下去,“秦桁,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
“低三下四地求别人?还是再喝得像昨天那样不省人事?”秦桁冷道。
温时玉抿紧唇,侧脸变得有些冷酷。
“都和你没关系。”
秦桁脸色登时便沉下去了。
秦桁三两步走到温时玉跟前,将温时玉按在墙上,眯着眼睛问:“你的学妹可以帮你,我不能帮是吗?”
温时玉睫毛颤动,没说话。
秦桁冷笑一声,忽然捧住他的脸,狠狠咬上他的唇。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温时玉用力将他推开。
秦桁一抹嘴,打开办公室的门出去,正好和外面敲门的周春对上。
秦桁阴沉地看他一眼。
而办公室内,温时玉有些狼狈地靠在墙上,呼吸微微急促。
周春一进来,便看到温时玉红肿的唇瓣,一看便是被人吻过的样子,想到刚才出去那位大少爷,周春暗暗心惊。
他认得这位大少爷,听说是秦绛晚年才有的一个儿子,宝贝得不行。
温时玉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朝周春笑了笑。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让约的供应商,那边同意了,让今天晚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