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也微笑:“务必务必!”
三桥动物般的触角感受到了这两人间气氛不对,默默缩到悠一郎和阿部身後去。
小凑春市叹气扶额,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田岛和御幸前辈就一直这样假笑着说话,让人看着都起鸡皮疙瘩。
降谷眼神放空,旁边的声音都阻止不住他的困意,如果不是被御幸前辈硬拉着,他此刻应该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
毕竟降谷的体力比泽村还不如,泽村都因为训练倒下了,降谷就只会更不如。
悠一郎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弟弟和弟弟的前辈友好相处,还发自内心的感叹着弟弟和前辈相处原来这麽融洽啊!
只有阿部,看穿了一切!
哼!虚假的笑容,青道捕手间那没硝烟的战争无时无刻不在展开!
跟泽村抢被子玩得不亦乐乎的仓持不知道怎的碰倒了被窝旁边的行李包,掉出来的几本泽村专门带过来的少女漫画书。
仓持捡起来一看,“啊!泽村你来集训居然还带少女漫!!!”
同寝室那麽久,仓持了解泽村的一些小爱好,少女漫可以说是其中一个。但他没想到来集训泽村还带着!
泽村趁着仓持注意力在漫画书上,悄悄使劲企图把自己的被子抢夺回来,结果怎麽都拉不动。
仓持的一手攥紧被子,一手悠闲的拿着漫画书,仿佛泽村的力气就像蚊子的力气一样,根本焊不动他分毫。
泽村气急:“想看就拿去看!我借给你看,所以现在给我放开被子!这是我的被子……明明是我的被子!”
仓持把漫画书一扔,“区区一个泽村,力气小得跟只蚊子似的还敢这麽跟我说话!这是什麽语气!啊?我来教教你怎麽跟前辈说话!给我用敬语啊!敬语!”
下一秒,房间里响起了泽村的惨叫声:“啊啊啊啊放开放开疼疼疼!”
御幸和田岛说话声因着泽村的惨叫声停顿片刻,往惨叫方向望一眼,随即两人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继续自己的事。
小凑春市犹豫的看着被仓持镇压的泽村,想动又不敢动,左右为难。
三桥悄悄扯扯悠一郎衣角,“那个……好像很疼的样子……”
他试图让悠一郎抢救一下泽村。
阿部听见了,微笑转头看三桥,小声道:“只是闹着玩,装装样子而已,你没看见御幸学长都没动静吗?肯定没事啦!这估计是他们一个球队的关系好的证明呢!”
三桥将信将疑的望向悠一郎,希望得知悠一郎如何看待当下现象。
悠一郎郎爽一笑,“我觉得阿部说得不错!周之助跟御幸学长那麽镇定,就没事啦!”
听到悠一郎的话,三桥终于安心了,受教似的点头。
反倒是御幸和田岛,深深感觉同为青道的人,不能让西浦看了笑话,于是两人上前一人一个拉开泽村和仓持。
御幸拉开仓持:“好了好了!不是说来找田岛和泽村玩的吗?思考一下我们玩什麽游戏吧!”
田岛拉开泽村:“下次记得跟前辈说话要用敬语就好啦!”
泽村被自己因为体力殆尽,没力气挣脱前辈的欺负,弄得双眼有些泛红,嗓子越来越哑了:“我只是现在没力气而已!才不是力气小得跟蚊子一样!哼哼!我怎麽说都是要成为王牌的男人!”
田岛无奈,揉揉泽村松软的头发,“好好好!我知道你力气很大!好了我们来玩游戏吧!”
“关于游戏的话,我有准备哦!”悠一郎变魔术似的掏出纸牌,“我们来玩这个吧?”
御幸:“纸牌?玩什麽?”
悠一郎:“国王游戏吧!规则大家应该都知道,简单一些!”
田岛挑眉:“你确定?我们玩这个?”
悠一郎点头:“对,但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国王下的命令有规定,就是让对方讲鬼故事!或者妖怪幽灵什麽的也行!毕竟合宿没有关灯讲鬼故事这个环节的话总觉得少点什麽……”
坐着就睡着的降谷突然惊醒过来,“什麽妖怪?”
小凑春市小声跟降谷解释一下降谷给错过的关于游戏和游戏的特殊规定。
御幸问:“如果想不出来这类故事呢?或者说讲出来的故事大家都觉得不达标准呢?”
悠一郎咧嘴笑:“那可以接受惩罚,嗯……我想想定什麽惩罚好呢?”
阿部平静的提议:“那就让他一个人去御幸前辈或仓持前辈房间里待到下一个被惩罚之人産生後再回来!”
对于阿部的提议,田岛和御幸瞠目结舌,狠……还是西浦的捕手更狠啊!
才听了一大堆鬼故事,之後单独一个人呆在一个房间里等待遥遥无期的下一个被惩罚之人诞生……
想想,胆小的人绝对怕得不行!
而且重点是两个房间啊!这是需要选择的啊!谁能保证来接替自己的人准确进入自己选择的房间呢?
运气好点的很快就可以回来,运气差些的……呵呵等着吧!估计明天都不一定等到人!
“这个提议……蛮有趣的!那就每个故事都举手表觉是否通过吧?少数服从多数,如何?”御幸第一个通过并完善了提议。
“我认为可以!”田岛紧随其後。
又经过一番完善,游戏规则就诞生了——
国王点两个人讲鬼故事,讲完後所有人投票选出各自觉得优秀的那个,多数胜少数,票数少的那个人前往仓持那个房间或御幸那个房间,等待下一个人来後,才能回到田岛这个房间继续进入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