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捂住薛蟠的嘴,“大爷,您小点声,别被另外两个听见,大奶奶本身就找我茬,您这麽做,她更要草木皆兵了。”
“怕什麽,我本事,她也生的你这麽花容月貌,还不是她自己生的不好,怎麽能怪得了别人。”
很快两个人就脱的赤条条了,夏金桂此时就站在门外,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映照在窗户纸上,看着他们鱼水交融,好事正欢,金桂气的七窍生烟。
袭人眼神迷离,她一声声的呻吟着,薛蟠满头大汗说道:“可人儿,你实在是太销魂了,为了你,我什麽都……”
正说着,薛蟠突然听下身问道:“你听,这是什麽声音,难不成我们薛府闹鬼了?”
袭人定下神来,“大爷,我好怕。”
原来夏金桂躲在门外的杏树後面鬼哭神嚎,那声音在夜幕中凄凄惨惨,听了格外的瘆人。
薛蟠只感觉寒毛直竖,他顿时就吓软了,没法再和袭人行房事。
“这算怎麽回事,真她娘的晦气!”
袭人娇娇柔柔的问道:“大爷,您是在骂我吗?”
“不是你,而是姓夏的那个女人。自从娶了她,这府里就没有一天安稳日子,刚才那鬼叫声估计也是她找人装扮的。”
夏金桂听的一清二楚,她折下一根树条,之後一脚踢开了房门。
“哼!”
她双手掐腰,气势逼人的站在门口。
袭人吓得急忙拿起被子遮掩,薛蟠也是个怕老婆的,此时哆哆嗦嗦问道:“深更半夜的,你你你…你要干什麽?”
夏金桂冲上前,她一把推开薛蟠,之後用树枝对着袭人抽打起来。
“下作的小淫妇,你以为当了主子便出头了吗?竟敢背地里挑唆,离间我和大爷的夫妻感情,我打死你这不要脸的小娼妇。”
袭人用被子挡着,同时大声向薛蟠呼救,薛蟠挡在前面说道:“不许打袭人,这件事和她无关,你要打就打我吧!”
金桂喘着粗气说道:“好,那我就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合着夥的欺负我,所以大家都不要活了。”
她挥舞枝条就抽了过来,薛蟠吃痛,于是说道:“罢了,你还是打她吧,你慢慢打,我就不掺和了。”
说完,他捧着衣服就跑开了,留下袭人独自面对夏金桂。
夏金桂扯下袭人身上的被子大声喊道:“快来呀,快来看看呀,看这个小娼妇是怎麽勾引汉子的?”
宝蟾跑进门劝和道:“奶奶快回房吧,犯不着深更半夜把所有人都吵醒,夫妻房事若是让下人知道岂不是笑话吗?”
夏金桂甩着袖子说道:“我不怕人笑话,这先奸後娶的小蹄子都不怕,我怕什麽?”
说罢,她又对袭人连打带骂,此时周围房里的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
薛姨妈穿着外衣走出门说道:“好端端的又闹什麽呢?这泼妇之前难为香菱,如今怎麽连袭人也不放过?我得去看看,别闹出大事才好。”
宝钗此时急忙出门拦下了薛姨妈,“母亲快别去,这是哥哥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免得沾了自己一身晦气,快回房接着睡吧。”
薛姨妈听後摇摇头就回去了,宝钗也走回了自己的卧房。
夏金桂的怒骂还在府里回响着,当衆还掺杂着袭人的哀叫,可怜的是,没有一人愿意为了她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