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毫无防备的人,温言州轻轻的躺在了她的身旁,把人给拥进了怀里。
阿初,不管你来自哪里,不管你向我隐藏了什麽,你现在都是我温言州的夫人,我会爱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保护好你。
所以,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一定不要。
在宋初昏迷的那几天,朝中经历了一次大洗牌,不少人都被革职在家,甚至还有直接打入监牢的。
上官雍的爪牙被砍了不少,他现在基本已经没有了可以用的人,但哪怕如此,无论是温言州还是李昂,都依旧无法将他彻底扳倒。
原因很简单,他们没有能够一击致命的证据。
上官雍无论什麽事情,他都做的很圆滑,他不会让证据直接牵扯到他的身上,就算有一天他做的那些事情全部暴露,你深查下去,只会发现有无数的替罪羊在等着你。
温言州没有证据就没法上折子,李昂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定他的罪,虽然他可以直接按照自己的意愿下旨,但是李昂并不想在自己的晚年在背上一起“冤案”的帽子。
所有人都以为陈千楚受伤之後一直在家养伤,可是在温言州掌握的行迹来看,陈千楚应该是在收集着些什麽,而且那些东西应该是关于陈家本身的。
李昂清掉了不少上官雍的爪牙,也算是给温言州腾了地,在任免官员的时候,温言州在几个比较重要的职位上安插进了自己的人。
宋初在家养了两天,身体已经恢复的不错了,只不过还是有些虚弱,平常的时候得用大补汤补着,宋初不喜欢喝这种东西,没过两天就烦了。
她想让後厨把这东西给停了,但是後厨说这是王爷安排的,他们不敢停。
再次苦哈哈的拿到补汤的宋初,欲哭无泪地看着温言州,“我真不想喝这些东西,你让我吃点清淡的东西,行吗?”
温言州擡眸,“我昨天让人给你做了清淡的,你也没吃多少。”
宋初拿着勺子在碗里狠狠地捣了两下,“可是你那清淡的,本质上还是补药,吃起来还不如这种呢!”
温言州揉了揉宋初的头发,温柔的诱哄道:“那乖,多吃点这种的。”
宋初放下勺子,把板凳带自己的朝着温言州的方向挪了挪,“阿言,我这不想吃了,那东西我吃多了难受。”
要是放在以前,宋初这麽一撒娇,温言州早就乖乖的把那碗筷放到一边了,可是现在看着宋初苍白的脸色,温言州只能狠下心来,拒绝宋初的请求。
“你现在身体虚,得好好补补,不然等以後年纪大了,你就该後悔了。”
“那咱们一点点补好不好?我现在一天都等于吃七顿饭了,真的受不了。”
宋初低着脑袋,越想越难受,宋初也知道他们都是为了她好,可是那补汤里面都加了药材,喝起来味道都怪怪的,一次两次的还好,现在喝多了,只要闻到味,宋初就忍不住的反胃。
温言州把人一把抱进怀里,还没等宋初发应过来,他就先逮着人亲了一口。
“那阿初你先把这一碗喝了,晚上的时候我让他们给你做点清淡的菜。”
宋初小声嘟囔了一句,“再清淡也是药材。”
“不让他们跟你做药材了,就吃些平常的饭菜,凉拌猪耳,炒素三鲜,八宝粥这一类的,好不好?”
“你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温言州端起一旁的补汤,舀了一小勺,递到了宋初的嘴边,“来,我喂你。”
宋初就着温言州的手喝了一口,喝完之後还不忘朝着他笑一笑,仰起脖子就在温言州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这一个吻,温言州的手差点抖了,要不是宋初身体弱,温言州早就不知道把它翻来覆去几遍了,可偏偏宋初但不知道似的,整天撩拨着他,就跟故意证明自己很爱缠着他一样。
对,她就是在证明,证明他在她的心里地位很重要,她不会离开他的。
温言州看着宋初的眼睛,自己的心头好像被燃烧起来一样,夏思柔肯定是把那天他们两个说的话告诉给了宋初,所以宋初才会在这几天这麽粘着他,她不是在撒娇,她是在安抚着他。
宋初勾着温言州的脖子,把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呈现在温言州的面前,她确实是在安抚着温言州,和那种口头承诺相比,宋初觉得还不如让温言州知道她真的很依赖他,她不会离开的。
温言州的心头大火燃烧着,他忍不住地低头又吻了上去,狠狠地吮吸着,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得章法,他在尝试把心底的情绪全都倾泻出来。
他的阿初,只是他一个人的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