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挂了电话,转头就对上了她担心的视线。
他低声安抚道,“没事,虞妄承开车来接她了。”
“虞妄承?不是说是她家司机吗?”
虞南栀微微蹙眉。
“秦温双会愿意上她的车?”
说到底,秦温双是千金,脾气大着呢。
虞南栀并不觉得,秦温双在跟虞妄承打官司的期间,还愿意上他的车。
“安保说是他强行拉车上的。我让人他们跟着了,放心吧,虞妄承应该只是谋财,不至于对她做什么。”
虞南栀微微蹙眉,想起自己父母的车祸,又想起网上那些没有根据却有很有道理的猜测,咬牙。
“未必吧。说不定,他们的手上,已经沾了血了。”
她爸妈的。
霍祁年伸手,轻轻揉着她的脑袋。
“还有一点没有干,继续帮你吹?”
虞南栀鼓了鼓腮帮。
“要抹点精油。”
她弯腰,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我新买的,试试这个。”
巴黎的湿度比港城还厉害。
她一直用惯了的护发精油在这里有点不大管用,所以她换了一个。
霍祁年接过,看了看瓶身。
女人用的这些东西,那些乱七八糟的成分,他其实看不明白。
他只是在看香味。
但是这个品牌的香味名字起的也是在是奇怪。
翻译过来的意思是,美人鱼消失的尾巴。
“。。。。。。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不吉利。”
他瞥了眼虞南栀。
“你因为童话故事才买的这个香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