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们都是这么说话的啊!”
莫名背锅的敖阳朔几人,纷纷打起了喷嚏。
揉着痒的鼻子,抱怨了一番。
秦奕可在心里默默跟几位师兄说了一声对不起。
她不这么说,就会被眼前的人缠上。
她才不要呢。
就算他娘有可能是老乡,有一个陈浩就够了,再添一个……
不,她不要。
时思见她面色平静,一看就不是说谎的样子,失落地垂下头。
秦奕可起身,“我要走了。”
转身正要离开。
时思叫住她,“等等。”
秦奕可不解地转身,“你想反悔?”
时思摇头,从胸前衣服里掏出一张地图递给她。
“刚刚看你好奇我们商量的路线,这上面明确的标记着进入万林谷的路线,至于你们要不要按着路线进去,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秦奕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打开看了一眼,还真是一张地图,地图上用醒目的笔标记如何进入万林谷的路线。
不知是真是假,这份好意她领了。
拿出一些丹药递给他,“算是谢礼。”
说完,拿着地图离开帐篷。
时思看着手里的丹药陷入沉思。
多久了,他没有见过这种丹药瓶了。
自娘死后,他身上有关娘亲的东西都被大娘子搜刮一空,就连娘亲留给他的功法也被父亲拿去给族中子弟学习。
再次看到丹药瓶,不由得让他想起为他而死的娘亲。
这时,帐篷门帘被人掀开,容岁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是时家两位少爷。
“时思,你怎么待在帐篷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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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思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起身,“你们来做什么?”
时大少一脸不爽地看着时思,从小他最恨的就是这个三弟,有个修仙者的娘亲,还时刻受爹关注。
这些年,家族重要的决策,爹也会问过他,就好像有种把时家交给他一样。
明明他才是长子,是时家的未来,就因为他学不会老三娘亲留下来的功法,就被爹给淘汰。
凭什么?
时家一切,都该是他时家嫡长子的。
时二少也恨不得想杀了时思,这些年,他在他的光环下成长,家族里或外面的人都只记得住时思,而每每说起他,大家都要回忆很久,才想起他是谁。
这份屈辱他到死都不会忘记。
容岁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儿,扬着甜美又纯真的笑走到他身边,伸手想挽上他的手臂,却被时思给躲开。
面上的笑容僵了僵,立马又重新恢复笑意,“时思,你们找路线找得怎么样了?”
“这次我想跟你一起走。”
“听我爹说,这次前往万林谷很是凶险,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柔弱可怜地看着时思,想博取他的同情。
时思没有看她,更没有理她,直接甩下三人大步离开。
再次失败的容岁,气愤地跺了跺脚,恶狠狠地看着时思离开的背影,双手紧握,眼中全是志在必得的神色。
时思,我一定要拿下你,我会让你诚服在我之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等着吧!
时家兄弟眼含嫉妒地看着容岁,要不是娶她能成为时家下任家主,他们怎么会如此屈辱地跟在她身边,没有自尊地舔着她。
秦奕可离开时家阵地,跟敖阳朔汇合。
敖阳朔把他遇到的情况跟秦奕可说了,语气中带着失落。
“都怪我,害怕被现,都没能上前看一眼。”
秦奕可知道敖阳朔的顾虑,他修为高,气息虽然能随意控制,但要是在强者面前,暴露的风险还是很高,他不想在这紧要关头再出差错,所在他们议论的时候,他只远远听着,并未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