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我没有。”
“那你进宫干什么?皇帝不认你?还是有别的目的?”
薛萧辞垂眸,不敢去看楚景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改变过,我只想待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
“那你是专门回来的?”
“嗯。”
楚景轻笑:“好啊,那今晚,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楚景凑近薛萧辞的耳边,手指轻轻从他身上滑过,鬓角,眉眼,脸颊,之后滑到下巴,锁骨……
再往下……
薛萧辞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忽然重重喘息,抓住楚景不安分的手腕:“一一,你受伤了。”
楚景靠近与他呼吸交融:“怎么?不想?”
“我……”
楚景站起身来,张开双臂:“伺候我更衣!”
薛萧辞没有拒绝,伸手去解楚景的腰带,将她的外衫脱下,手隔着衣裳,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着楚景的身体。
楚景转过身去,按着他的双肩让他坐下,捏紧薛萧辞下巴,垂眸看他。
“薛萧辞,你的傲骨呢?”
薛萧辞把玩着她的手指:“傲骨?一一,什么自尊,傲骨,正义,比起你,都不值一提。”
“你就这么爱我?”
薛萧辞眉眼微动:“是。”
“我杀了你父亲!”
“我知道。”
“我让你无家可归。”
“我知道。”
“我让你失去了本该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知道。”
薛萧辞看似满不在乎,实际上,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每回答一个问题,就减少一分血色。
楚景嗤笑,手指指向薛萧辞的胸口:“你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才能让曾经孤傲不可一世的你像如今这样摇尾乞怜?!”
薛萧辞怔然抬眸,呆呆望着楚景。
“我……没有。”
“有或者没有,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想看你毫无自尊的样子罢了。”
在薛萧辞惊愕的目光中,楚景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不是爱我吗?”楚景嘲讽,“这就受不了了?”
薛萧辞双手死死攥成了拳,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抱着楚景,加深了这个吻。
楚景忽然吃痛,皱着眉推开薛萧辞。
她摸了摸唇瓣,看着指腹上那一抹鲜红,抓起薛萧辞的衣领,冷声讥讽:“恼羞成怒了?”
薛萧辞笑着,那是一个自内心的笑。
楚景没看明白。
薛萧辞拥住楚景,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一一,很快,我们就能回到以前了。”
他的声音对楚景来说,好似来自天边,空灵又遥远。
“没了内功心法,你便做不成影杀,不是影杀,你便不是我的仇人,只是楚一一,属于我一个人的……楚一一。”
楚景第一次感受到失控,她无法控制自己化为浆糊的大脑去思考。
身体更是无法被她所支配。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薛萧辞把自己抱起来,朝着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