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一边咬着明轻的脖颈,一边哭着说:
“从你说,你要做我的太阳开始,我就想要抓住你,我想要你,只想要你,谁也不能抢走你。”
明轻快步走上木梯子,打开房门,单手将门关上。
将南烟放到床上,欺身而上,他紧紧搂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肌肤轻颤。
他听到她的话,开心得要疯。
听过她很多次的述情,却每一次都会让他感动不已,心动不止。
不多时,他的热泪滚落下来,落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对方,无声地哭泣着。
过往的很多次,他们总是这样哭。
明轻总是抱着她哭泣。
他在为她哭泣。
郑钞从未见过明轻哭,却在南烟面前,看到明轻哭得心碎。
初中时,在那片玉米林里,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痛哭。
这是他第二次哭。
第一次哭,是因为六岁那年,他眼睁睁看着她坐车远去。
可他连追车的勇气都没有,连说一句“记得给我打电话”的勇气也没有。
他觉得没有必要。
他是多余的,他没有任何可以留下她的筹码。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无力。
而南烟以为,他是因为他的母亲,或者因为命运,才哭泣。
可他说,他是因为她才这样哭。
第一次,
每一次,
哭泣都是因为她,也只会为了她。
她让他心疼,他是为她哭泣。
他说,他是没有眼泪的人。
可他却一直在哭泣。
他心疼她,从初见开始,他就心疼她。
“明轻,”南烟伸手去抚摸明轻的脸庞,扯着哭音:“别哭,我们现在在一起,应该要开心,干嘛要哭。”
南烟的心好疼,一路走来,他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以前那个总是挂着温柔笑意、意气风的少年,变得破碎痛苦、卑微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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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变化都是因为她。
因为她的病,总是碎他的心。
将他的肆意张扬、书生意气揉碎。
因为她抛弃过他,让他一直害怕他会失去她。
“阿因,”明轻声音沙哑,哽咽着说道:“我有你,确实没有必要哭,可是,你让我好心疼,我的心好痛……”
明轻不停地抽噎着,南烟望着他,心底生出一阵悲凉。
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他看着她,没有阻止她的行为,任由她脱他的衣服。
直到她开始解他的腰上的浅绿纯色领带,他才说道:
“阿因,我现在还是不能碰你,等回家,好吗?”
南烟轻轻“嗯”了一声。
“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做那件事,隔音不好,被别人听到,”
“而且在这里,你会不自在,会觉得不安心,卫生方面也不够,太多不方便,我怕会让你得病。”
南烟听着他的话,心里一股暖流淌过。
她确实会怕,虽然有他,会做好一切准备。
但她害怕陌生的地方。
她卷着他的腰带,用领带当腰带,是她想的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