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奇怪的穿搭,却让他多了一分邪魅狂狷。
明轻起身,从牛津布包里拿出一个黄金做的饰品,递到南烟手里。
南烟拿着那饰品,反复端详,心生疑惑:
“这是什么饰,手镯太大,项圈也不会这么小,是什么?”
明轻没有说话,而是挽起南烟的袖子,将其套在她腕部以上、肩部以下的手臂处。
“这是臂钏。”
明轻将她的旗袍中袖放下,薄薄的一层真丝袖里。
臂钏若隐若现,带着一抹不可言说的性感。
南烟知道臂钏的寓意。
它蕴含着对佩戴者的美好祝愿,如平安、幸福、吉祥等。
明轻想要她健康平安,从来都是他的愿望。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饰品,都是带着美好的祝愿。
南烟翻身,缓缓靠近明轻,徐徐吻上他的唇。
明轻一边回应她的吻,一边伸手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限制她的手。
只知道,他很难过。
片刻间,满屋子的忧伤被暧昧所取代。
空气中冒着炽热的缠绵缱绻,越浓烈。
他吻着吻着,又开始抽湿纸巾擦汗水。
他不爱出汗,却和她亲热时会不停地出汗。
他知道她的洁癖,怕她不喜欢,总是边吻边擦汗。
“不用擦,”南烟握住他的手,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说:“我喜欢,喜欢看你的汗水布满全身,好看。”
“阿因,”明轻抚了抚她的脸庞,咽了咽口水:“你不用为我考虑,最重要的是你的感受。”
南烟双手搂紧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朝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
她没力气,咬一口后,就软下去,他将她抱在怀里,任由她的啃咬。
她又在生气,他急忙哄她:“阿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你开心,你想要怎么样,告诉我,我会照做。”
“你听话吗?”
“听。”
南烟感觉自己是生不了一点气。
他实在是太蛊惑人,每次对她说话都是眼眸含情,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
“那我喜欢,”南烟双手扯着他的双耳,哼哼唧唧道:“你会做吗?”
“做。”
一个字,多么普通的字,从他嘴里吐出来,都魅惑勾人,简直要人命。
南烟窝进他怀里,不再言语,指尖在他腰间戳来戳去。
听着南烟欢愉的“嗯,哦”,他便安心,她现在是高兴的。
南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好,她已经没有什么能给他,只有一颗满目疮痍的心罢了。
他曾经说过,他的心只有半颗,还是早已经死透,怕她嫌弃。
但他早就把他的全部给她。
她又怎么会嫌弃他。
明轻低头看着怀里捏他腰侧肌肉的南烟,眼眸含泪,满怀深情地说道:
“阿因,你知道吗?”
“从你看到我眼底的忧伤后,我就决定,我要把世界最好的都给你,”
“可惜,我连什么是最好的,也不知道,只知道,你是最好的,除此之外,没什么,能比你好。”
他一直说,她一直“嗯”着回应他。
他的话,让南烟想起他写在美食指南里的话:
她是甜甜的,甜到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能比她甜,却又甜得刚刚好,让人喜欢得不得了。
“明轻,我已经得到世界最好的,”明轻疑惑着看着她,她眼尾含情,柔声道:“就是你,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明轻,是我的男人。”
明轻直直地盯着她,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只是温柔深情地看着她。